什么都不知道。
想问,却也无从开口。
火车站前不能停车,只能临时下客。
我提前对他们说:“晚上不好打车,这又下着雨,我到东广场的停车场等你们吧。”
谁知,我刚说完,就被夏溪婉拒。
“安知乐,谢谢你帮忙,之后就不麻烦你了。”
这话听上去太过客气,让我觉得非常别扭。
她的事,我何曾觉得麻烦过?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绞尽脑汁,想着能留下来的借口。
这时,倪博搭腔解释:“车站出租多,我们办完事直接打的走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若继续死乞白赖,未免作践了自己。
于是翻出备用伞,扭头递给夏溪,尽量表现的不那么关心:“雨大,拿着吧。”
本以为夏溪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然接住,朝我道谢后干脆利落下了车。
我看着两人朝入站口跑去,听见后面响起鸣笛声催促,这才离开停泊区域。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明天周日,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上个月学校院长忽然联系我,希望我给新入学的学弟学妹们开个交流会。
我本来犹豫,并不想答应。
毕竟这种交流会,很少会追究探讨学术问题和医疗方向。
说的更直白点,那些坐在台下的那些青豆芽们,他们更关心的事情,是你为何会从事这个研究方向,以及未来是否有大好前程。
对我而言,这些问题很空,很无聊。
一个人如果沉迷追究原因,必然没有时间去考虑如何成果,会让人失去斗志。
所以我婉拒了。
谁知他搬出了我导师,也是我的恩师出面。
张教授,我私下称他为张伯。
他说,现在的学生很是浮躁,许多孩子是迷迷瞪瞪的状态选了临床,对以后要么期望甚高,要么被繁重的课业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