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骗他们?我给他们诊疗了一个月!”邹神医躺在地上,极为不服气的道。
“你这叫什么治疗?万物相生相克!你以为将小琴整个脖子都扎满了银针,扎在所有的穴位上就是正确的吗?
“所谓对症下药,是根据病症下药下针!而不是胡乱一顿乱扎。”
“人体有很多病是可以自愈的,你这乱来,好了,就算在自己的功绩上。不好就说人家本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你只能尽力而
为。”
“……”邹神医震惊的看着秦瑜,他这点小心思,就这样被秦瑜看穿。
确实,他本就本着这一理念行走江湖,能懵一个是一个,给人看病扎的穴位,大多都是保健类,不会死人的那种。
病情好了算他的,病情不好那是无力回天。
“我师傅这辈子见多了像你这样浑水摸鱼的人!告诫我,行医需谨慎踏实!”秦瑜蹲在邹神医身边道。
邹神医眼神闪烁,压根不敢对视秦瑜。
他其实还想再做垂死挣扎,说这女人是不在诳他。
可她懂穴位,还只每个穴位的功能,着实不像唬人。
指不定还真是“南国第一针”的关门弟子。
不然年纪这么轻,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连他们这类人的心思都摸得这么清楚!
“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我!你可以不承认我为这小姑娘治病的功劳!但我确实是用心在治!”邹神医道。
“所以你不想退诊金?”秦瑜反问。
又被人把心思看穿,邹神医“……”
“不退是吧?那就送警察局!用政府严令禁止的方式来谋取暴利!应该可以判个几年!或者指定打进牛棚马棚!”秦瑜站起来,
神情清淡的道。
“你这姑娘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说是南国第一针的关门弟子吗?不弘扬中医,为中医平反。反而这般打压自己职业!我现在有
理由怀疑你,你说的都是假话!”邹神医浑身发怵。
他早年因为用针灸给人治病,被游街示众,真关进马棚,那马粪的臭味、一到夏天又满是蚊子的日子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可你刚才已经相信了,难道不是吗?”秦瑜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