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人都说话不算数,这一天游昭果真没再幻化出鱼尾,但赵闻筝也没落着好,他几乎没有一刻是消停的。也不知是为了报复他设计坏他好事还是怎么的,游昭折腾他折腾得特别狠。
他的坦荡和主导地位没能维持多久。
因为他被压进了层层叠叠的被褥里,腿部极限弯折,双膝分别挨着了他的两边肩头。不仅如此,游昭还叫他用手固定着膝弯,务必保持腰部以下悬空。
这个样子的浪荡程度比起之前在岸上那回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赵闻筝酒意上头,也没真就放浪到能坦然接受的程度。但他先前吃够了教训,这时便明智地没有在一开始就表现出抗拒,假装配合地忍了些许功夫,才故作没了力气,松了汗津津的手,双腿也自然滑脱了下去。
果然,游昭立刻抬起眼睛危险地看了过来。
赵闻筝镇定地搬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向他展示自己汗淋淋的手,无奈地说:
“我没力气了。”
他可不是故意的,游昭总不能怪他吧。
谁知游昭神情莫测地望了他片刻,却是轻声说:
“三哥没力气了,便能不把我的要求放在心上了么?”
赵闻筝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忙本能地补救道:
“没力气了,一时没拿住而已,这怎么能叫不把你放在心上?”
他讨好地用腿蹭了蹭游昭的:“再说了,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么,也没什么影响呀。”
游昭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三哥觉得没影响?”
赵闻筝心里警铃大作,直觉这人脑子里又在想些花样来折腾他了。他连忙又忍着羞耻,自己把腿再次弯折了起来抱在手中,干巴巴道:
“大不了,我再多撑一阵子就是了,小昭,你别这样。”
他脸颊烫得不行,但为了避免更严重的后果,只得强压着窘迫,又一咬牙,慢慢地……
游昭吐息不可抑制地乱了乱,用力一掐他的【】,眸光幽深得可怕:
“三哥这是做什么?”
赵闻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良辰苦短,我们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口舌之争上了吧。”
是建议的句式,却是乞求的语气。
游昭便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心情很好似的说:“看来三哥已经很了解我的秉性了。”
他欣赏着赵闻筝的窘状,笑微微地:“不过三哥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欠你多少,我自然会加倍补偿给你。”
赵闻筝神情一僵:“……”
游昭笑意加深,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他汗湿的脸庞,动作温情徐缓,丝毫看不出他正在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