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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皱起眉头,“详细情况我也不记得了,依稀记得是一个女人。”
;“女人?”
;“对,是个女人。”
;秦偃月眉头皱起。
;这个答案着实出乎意料。
;她无法想象,除了爷爷之外,戒指还与别人有关。
;还是个女的!
;“什么样的女人?”她不自觉提高了声音,问。
;“我不记得了。”贺老摇着头,“那时我年纪还小,只记着,一个女人将小盒子给父亲,还说了一些话,我不记得她说了什么。父亲也没有对我说过,只是让我好好保存着,等待有缘人将盒子打开。”
;“其实,有很多时候,我觉得那只是一个梦。”
;他的眼神里有些迷蒙。
;“为什么这么说?”秦偃月不解。
;“盒子一直留在贺家,不管是我还是父亲,都想尽了办法想将盒子打开,但,没有人成功。时间长了,我不免疑心,当初留下这盒子的人是不是真实存在,这盒子是不是也是我们凭空杜,撰出来的。”
;贺老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这些年,我总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些画面。”
;“什么样的画面?”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贺老似乎有些苦恼。
;他抓了抓稀疏的头发,“我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就像是梦幻之中的海市蜃楼一般。我时常梦见那种场景,真真假假分不清,醒来时,甚至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真实世界中。”
;秦偃月蹙眉。
;这老头,是魔怔了?
;“我不知道盒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可以确定的是,每次在梦境里出现的画面都与那盒子有关。”贺老眼神发怔。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
;双手干瘦嶙峋,如枯骨一般,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