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滋味比他所想的还要甜美。
其实，德亚后悔了。
放纵了过后，他更加无法忽略这种陌生的情感。
曾经，他无法理解zero的感情，觉得这种强烈到影响自己判断力的情感是一种累赘。
现在，他好像有一点理解了。
也有一丝的后悔。
德亚苦笑了一下，这不是对她的惩罚，更像是对自己的惩罚。
他闭了闭眼，将心情收拾好，比起这些情绪，现在更重要的事是……
想到这里，德亚眼中的柔情再也看不见，只剩下狠厉。
此时，另一边，林娇娇在买人。
是的，买人。
莱德曾经答应下的几个条件之一就是同意了她买人。
林娇娇是很认真的贯彻这一点，她从来不会傻逼的认为仅靠自己，就可以对抗所有家族了，所以她需要一些有用的人。
在十一街，若说最值钱的东西是毛料的话，那么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想要买卖人命是常见的事情。
甚至，还有一个人才市场。
林娇娇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还被惊讶的不行，惹来爱丽丝一通嘲讽。
对于爱丽丝的嘲讽，林娇娇已经学会了左耳听右耳出了，这小姑娘一向都是嘴巴啰嗦，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事。
“都不知道你买人做什么，能被买卖的，都是一些废物，你将废物买回来，还要浪费粮食，你为了什么？”
“为了好玩。”
“……你……”
“好了好了，爱丽丝，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耗子磨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