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崽子那边怎么说的?”叶鲲鹏没有理会这些,而是眯着眼淡淡问道。
“牧峰好像对这事很有意见,我说让他学会审时度势,他虽然答应我了,但瞧他的神情,却不像是会那样做的。”
“叶老,我是觉得您老的寿诞就要来临,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有什么事儿,等忙过这个再说。”
杨首隶如实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
“年轻人,就该年轻气盛!”
叶鲲鹏手指敲击着椅子,笑容慈祥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这个猴崽子是个大闹天宫的主儿,你让他忍气吞声怎么可能?”
“首隶啊,你刚才说的很对,我是要过大寿了。你说有些人明明知道我要过大寿,却还敢在这时候来添堵,他们又是怎么想的?”
“你说他们有将我当回事吗?既然他们都没有想着给我足够的尊重,我为什么要去照顾他们的感受?就算我不出手,我难道没有学生了吗?”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
只是这几句话就让杨首隶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
他发现自己忽视掉了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叶鲲鹏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着自己的视角来揣度叶鲲鹏的心思。
他有所担忧,叶鲲鹏却无所畏惧。
在这事上,楚牧峰的做法明显是对的,是揣摩透彻了叶鲲鹏的心思。
或者说楚牧峰压根就没有揣摩过,而是靠着自己的心性去做事。
可就是这样的率性而为,反而是叶鲲鹏最为看重的。
“叶老,我好像误导牧峰了!”杨首隶有些愧疚地说道。
“误导?”
叶鲲鹏无所谓地挥挥手,慢慢从躺椅上坐起来,神情傲然地说道:“首隶啊,你要是这么想猴崽子的话那就是想错喽。”
“他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被误导的人。别说是你,就算是我,有时候都没有可能改变他的想法。”
“所以说这事就这样吧,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这事咱们是占着道理的,就算闹大了又如何,谁怕谁?”叶鲲鹏扬眉喝道。
“是,叶老!”杨首隶受教般躬身应道。
“首隶,你要知道有时候一味的退缩隐忍并不是顾全大局,需要你冲锋的时候你就要冲锋在前,这样的冲锋才是顾全大局。”
“而且你要时时刻刻铭记一点,所谓的顾全大局是顾全谁的大局?大局,只有属于咱们的才是大局,属于别人的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吧?”
叶鲲鹏虽然说没有严肃批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透露出一种告诫和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