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尺典吧>网游小说>随风飘 > 490:五天
    “你要做什么?我们不可以的,我丈夫就在家里。”纯拼命挣扎。

    致远的嘴唇在找纯的嘴唇,喘着粗气说:“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想再要你一次。”

    “不行。”纯把嘴唇移开,不让致远吻到。

    “就一次,好吗?”

    “一次也不行。”纯坚决地说。

    致远的手在纯的身上搜索,纯拼命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游动,同时拼命地往外挣,想挣脱致远的拥抱。

    “大白天的你在做什么?别人看见不好。”纯低声求致远别这样:“我们说会话,好吗?”

    “我想要你。”

    “不行的。”一向温良恭俭的纯变得很坚决:“我要叫人了。”

    致远也不好意思强迫,只好悻悻地松开手:“好吧,我们就说一会话。”

    纯如释重负,忙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长条石凳说:“我们到那里坐一会。”言毕,率先走了过去,致远无奈,只好跟了过去。

    石凳四周没有较高的建筑和树木,从别处都可以看到这里,一览无遗,致远再想使坏就没有机会了。想到离开之后再也不能得到纯,致远很是郁闷。

    纯坐得离致远远远的,几乎坐到长条石凳的尽头处。女人真是奇怪,曾经可以放纵地和你做爱,也曾经对你说喜欢你,一转眼却可以坚决地拒绝你,仿佛没有任何理由,所以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其实,纯看到致远真面目的时候内心就起了波澜。

    致远无比刚毅、充满自信活力的脸给了纯全新的感受和冲击,一股暖流瞬间从胸口流向腹部,差点让她情难自禁,尽管她曾经完整地容纳过致远,可是,当时致远还是她丈夫的模样,至少还有和丈夫做爱的样子,也至少情有可原。

    现在的致远却和她丈夫完全是两个人。

    再和致远做爱是不是算红杏出墙?如果不是,那么原来的做爱又算什么?

    纯自己都无法回答,之所以立刻把致远叫出屋子,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渐渐升起的欲望,丈夫负了重伤,前途渺茫,是人生最低潮最危险的时候。她不想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如果再做,她实在没有理由说服自己,也实在没有脸去面对丈夫的一往情深。

    致远心里何尝不能理解纯的苦衷,这也是他不忍心强迫纯的重要原因。

    松庄”最痛苦的人就是邹松。

    邹松此刻正躺在床上,万念俱灰、痛不欲生。他的肩筋已经被挑断,即使医好之后,也形同废人。如果说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忍受,但是,纯和致远的关系却是邹松永远都无法忍受的。

    所有的耻辱、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艰辛,仿佛都一夜付之流水,失败的打击是巨大的,他活着还有多少意义?难道是为了看致远和妻子藕断丝连?还是为了等有一天邹锋派人来杀他?

    邹松真的不想活了,他想到了自尽。一个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却可以决定自己的死亡。他希望自己能够死得有尊严。

    ――生既无趣,何惧死亡?一剑吻喉,了却尘世。

    他感到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儿子盼盼。盼盼还那么小,他死以后,儿子怎么办?可是,他又如何能活着去面对纯?纯高潮时的反应他最清楚,一想到纯在致远身下的婉转呻吟,邹松就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