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醒来,见屋子里的婢女多了好几个,秋浓扶她起来梳洗,一时间,气氛很是低沉,大家都缄口不言。
屋外寒风刺骨,屋内烧着木炭,很是暖和。
他冷吗?气候越发的冷,上元节过后,北风呼呼,不知他如今过得怎样了?
“姑娘,外头下初雪了。”秋浓推开了门,看见鹅毛细雪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
沈云舒看了一眼门外,她没什么心情,沈父不让她出去,侧门锁得死死的,还让仆人严守着。
一连过去了好几日,大雪纷飞,沈云舒踏出屋子时,积雪已很厚了,脚踩进去留下个不深不浅的印子。
难得沈云舒有了兴致出房门,秋浓帮她披上件厚厚的披肩,又让她抱着个暖炉,生怕她冻着。
沈云舒思念他,发疯似的想要见他,于是她走到那歪脖子树下,看见那里头有张纸条!她赶紧抽了出来。
纸条上面写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她的泪再次夺眶而出。
“叩叩叩。”轻轻的三声敲墙声。
沈云舒受宠若惊,她环顾四周,只有秋浓与几个婢女在。她连忙走过去,也轻轻地敲了三次墙。
“冷吗?”低沉的声音从墙外传来。
沈云舒往那小小的洞口处看去,说道,“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柳耆卿声音有些沙哑,随后他咳嗽了几声。
“切勿着凉了,你快快回去。”沈云舒有些心疼。
“那......往后日落酉时,我们约在此处如何?”柳耆卿说道。
“好。”沈云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