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她不懂,只觉得时间飞快,少年脸上的爽朗消失了,多了几分老练和沉稳。
感觉到小兔子的好奇,他抬起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脸上的冷漠一扫而光,眉眼柔和。
“阿娆真乖啊,真的等我这么久。”
她刚想开口,突然想起了嬷嬷教她的,于是笨拙地福了个身子,低着头道:“臣妾恭迎皇上。”
他愣了愣,欲言又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半空中停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落下。
许久未见,两人不免又提起旧事,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几句。虽然李封炎对于自己的“消失”没有做过多解释,可辛娆能感觉到,他经历的绝非是普普通通的三年。
他话少了,眼里也添了几丝不曾有过的淡漠。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他说如果她还没准备好,承宠的事可以再等等。小丫头慌乱地摇摇头:“臣妾准备好了,封炎哥哥。”
“不对不对,”她改口,“皇上。”
他没说话,直接牵起她软软糯糯的手,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红绡帐暖,冰凉的指尖轻轻为她解开紧绷的裙带。他眼中如黑龙翻腾,呼吸急促。
“疼吗?”他专心地注视着身下的团子。她真的好小一只,连床的一半都占不满。
“有一点。”
说实话,初经人事,感觉并不怎么太好。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得到满足。
大肃后宫规矩严谨,妃位以下侍寝不可留宿养心殿。趁他在闭目养神,辛娆悄悄翻身,蹑手蹑脚准备下床。
他忽地起身,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趁势从襦裙下探了进去。
她一时间头脑发蒙,礼节也抛之脑后,惊叫起来:“李封炎你要干嘛!”
“不许走,留下来陪我,”他对她直呼其名充耳不闻,只是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发狠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辛娆,我要你永远呆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她垂着眼,耳朵红得要滴血。
到了养心殿,辛娆缓缓下轿,却觉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其实刚刚在路上她就觉得浑身发痒,只当是李常在的皮肤太细腻,新的浣花锦在身上还不大适应。
可是那痒痒的感觉越来越重,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脑海里划过。
她轻轻掀起衣领看了一眼,只见原本细腻白净的胸口处,起了些淡淡的红疹。
后背、大腿也有一些发痒,想来应当和胸口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