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部长刚才也介绍了部分地市也反映了他们班子中或者工作中的一些问题和需要,我觉得这应当一分为二来看待,如果是纯属因为班子年龄结构或者地籍构成甚至是班子磨合情况这些原因,我觉得这些不成其为理由,必须要维护省委威信,要给各地市党政主要领导讲清楚这个观点,但是如果却因工作原因需要一个从本地提拔或者调整一个班子成员来,我觉得这也应该考虑支持,因为省委所作的一切也是为了工作,为了全省各地市更好的发展,这是我们的主旨!”
应东流言语语气并不重,甚至还有些轻柔的感觉,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表露出来的坚定决心,秦浩然瞅了一眼对方,不动声色的在笔记本上涂画着。
应东流并不比宁法弱势多少,虽然他在气势上没有宁法那样张扬,但是骨子里的坚执倔强并不逊于宁法,燕然天若是以为宁法走了,他就可以强出头,那无疑是自找没趣,没瞧瞧戈静如此审时度势的跟进?
淡淡的笑了一笑,见应东流的目光重新投过来,秦浩然放下手中笔:“我赞同东流书记意见,既要坚持大原则不动摇,但是也要考虑地方实际情况,尤其是工作中的实际需要的确应当给予支持,就如东流书记刚才所说的那样,省委人事调整那也是为了地方更好的发展,这是出发点,也是核心主旨。”
常委会终于散了,燕然天和戈静的身影似乎都显得有些落寞而又孤傲不群,目光相碰之后,似乎有些明白这次常委会也将是他们最后一次真正碰撞较量的终结,想想这也未必不是一场缘分。
两人离开的步伐依然坚定,但是却免不了有些疲倦而沉重,人生宴席本来就是这样起起落落和悲欢离合相夹杂,无所谓胜败,唯有坚持自己的信念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