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领导也着实辛苦,在别人眼中似乎风光无限,其中甘苦除了他们自己,也就只有这些个贴身近臣们才知晓了,起落沉浮也就是转眼间的事情,其间承受的种种心理压力,一般人是难以体会到的。
赵国栋似乎忘记了自己没有吩咐彭长贵车往哪里开,就这样以一种近乎于瘫软的姿态蜷缩在车后座上,彭长贵也不吱声,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
陆剑民和蓝光以及还有若隐若现的舒志高,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一个难得的机会,尤其是这也许涉及到各方力量的此消彼长,怎样平衡协调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得失,避免引发不必要的波澜,怎样处理好市区两级利益格局,又怎样兴利除弊趁机整顿区里沉疴积弊,这个句号却是难得画圆满。
想到又要与陆剑民和蓝光软磨硬缠的斗智斗勇,赵国栋就觉得头大如斗。
祁予鸿明显是不想要陆剑民在其中发挥过多作用,估计蓝光那边祁予鸿大概是有办法来协调处理,这中间纷纷扰扰就把夹在中间自己给套在里边,祁予鸿在自己离开之间交待的几句话无疑就是要自己出面来拿捏分寸,协调好各方关系,避免出现擦枪走火不可收拾的局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国栋才从半梦半醒之间清醒过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王益和骆育成如两头呲牙咧嘴的狼犬瞪着血红的眼珠子,都还等着自己的最后答复呢,区检察院那帮子家伙也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也的确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贻误了战机,那更麻烦,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就当是自己成长途中的一次煎熬历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