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来做总结陈词。”
“喵喵鼠认为,呱呱鼠们存在长期的歧视行为,而呱呱鼠们觉得,这种对喵喵鼠们的贬低行为是正常的。”
“主要归结于,老鼠只能呱呱叫,而不能喵喵叫,只要喵喵叫,那就是杂交品种,就理应被歧视。是不是?”
呱呱鼠们一呼百应“呱呱,当然是这样!一只不能呱呱叫的老鼠,就不配称之为老鼠!是对鼠族群的一种玷污!”
温泉立刻说“好好好!那么,喵喵鼠,你们是不是觉得,这种论断有失偏颇?你们辛勤劳作,制造各种有用的发明,在族群里任劳任怨,却还要被百般嫌弃,就因为你们不会呱呱叫。你们,是不是觉得仅凭简单的叫声就全盘否定你们的劳动成果和个鼠价值,这本身就是滑天下之大谬?”
“喵!对!没错,叫声只是我们外在的表征,但我们的灵魂,还是鼠的灵魂;流淌的血液,也是鼠的血液;我们勤劳勇敢,极力的用双手制造财富;如果仅凭不会呱呱叫而全盘否定我们,我定当不服!”
“喵!对!不服!”
“喵!我们要战争!”
“喵!我们要呱呱鼠们永远消失!”
“呱!你们果然是暴徒!要开战便开战,我们不怕你们!”
短短时间内,两拨老鼠再度想要兵戎相向,温泉气的直跺脚。
“你们听我说!是不是都想挨揍啊!”
这声叫喊,直接惊飞了林子里的鸟儿。眼开着,月亮已上中天,看样子,现在已经深夜了。
温泉嘴巴有些干,便问一旁的非常白“有水吗?我渴死了!”
非常白告诉温泉“水都被蛇头他们带走了,也不晓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温泉这才扫视一圈,发现果然,蛇头和铁甲真的遵照她的吩咐去捉山猫去了。
“你要不去找找它们?山猫找不到就算了,别把自己搞丢了,大晚上的,我挺不放心它们的!”
非常白‘哦’了一声,也从木桥上离开了。
没等非常白走远,温泉又叫住了他,她一路小跑过去,凑在非常白耳朵跟前,对他说了几句关照话。柔软的风吹到耳朵边上,叫非常白心底痒痒的。
得了温泉的吩咐,非常白也就心满意足的走了。
现在,没了非常白、铁甲、斯内克,温泉只能真正的独当一面了。
她坐在自己临时搭建的小桥上,双手环胸,用力的瞪着这帮小崽子,最后休息够了,才重新站起来说话。整个过程,除了极个别不怕死的小老鼠小声嘀咕外,其余的老鼠的表现的,都挺让温泉满意的。
“好了,废话我不多说,我是来处理问题的,不是来看你们打架的。”
“现在,我给你们提供一种假设。如果,喵喵鼠们不再喵喵叫,呱呱鼠们,也不再呱呱叫,那么,你们会和好吗?”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这两拨老鼠,它们茫然的互相望着,显然对没有发生的事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