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
「喂,我是阿星,阿丽行开了吗?」
「是啊!你把茄汁清理完毕了麽?」我提高语调,一副浮夸的声音又来了。
「可以了呢!你们在哪儿呢?我来找你们吧!」
「我才不告诉你,你这麽睿智,不如你自行找上来吧!」
「不要作弄我吧!旺角这麽多卡拉OK,我又怎能找到呢?」
「你这个大侦探自有办法吧,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吗?」我半呼喝着。
「你要是为难我的,我也没办法。」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望一望窗外,对面为麦花臣球场的大钟,然後又说:「别说本大爷不给你情面,现在大钟的时间为八时零五分,我给你三小时来找我们,要是你能按时找得到我们的话,那我便跟你说一声:老大!哈!」
「嗯…你没有带表,又何知现在是八时零五分呢?这个时间准不准的?」
看来这小子有意拖延时间,以图待阿丽回来把手机接回,於是我便只答一句:「这个时间是球场大钟的时间,那还有不准的呢?」说罢,便将手机挂上了。
接着,阿星一连打了数次电话来,只是响音不絶,玲声被拒,来电都被我挂断了。Omar和我乐透,我笑得抱住了肚皮,而Omar则曲了肚子,在沙发上打滚来。
因为大家都是初相识,阿星在我们当中就只得阿丽的电话号码,这刻,他联络不了阿丽,便等於无法联络到我们了。而我们在不留任何蛛丝马迹给阿星的情况下,就总算能完全避开他,那真是高兴!
又只因阿星不在,一切又看似平常起来…
五分钟後,阿丽回来了,Omar将手机交回给阿丽,轻拍阿丽的头子,说:「你这个大头虾!」阿丽伸出舌头来,笑了一下。
不久,知客带我们上房间去。阿星亦没再来电了,我们还真能摆脱阿星吧!!
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心中那不祥之预感又讨厌地g了出来。
这种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而且这种黑气,更是跟我们越来越近。
不过,又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还是决定不理那麽多,我在此宣布:派对正式开始!...
…「今晚一定要尽兴而归呢!」Omar随即拿着米高峰大唱,唱着舞来,来来回回的彷如学友上了身,身旁的阿丽顿变成了小歌迷,迷醉了又有节拍的左摇右晃着。
这颗萄葡真的很酸啊!我盖上眼,决定跟国强一同出外取餐,回避一下。
很快地,经过连番的劲歌热舞,大家又唱过够,吃过够,酒过三巡,重头戏就登场了。
在这个歌舞昇平的时候,国强想起有要事要办,便行开一下。Omar趁国强一走开,便立时递出了一包糖,对我说:「要一点吗?」啊!那一粒粒的糖衣简直是我的恩物来–所谓的恩物,实则只是软X药物,直接来说就是毒品来而己。
「原来你都是同道中人来。」我笑道。
一早都说过Omar跟我是同文同种,份外合拍;於是,我就不由分说,毫不客气,先「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