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祈福会,司蔷就会想起风溟,也不知道他的祀神舞练习得怎么样了。他只是练习就很美了,要是换上神明的服饰正式表演,一定更美吧?

    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司蔷嘴角上扬。

    孟飞若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调侃,“你这荡漾的表情,是又想起风溟了?”

    司蔷有点害羞,“不可以吗?我们之间很少分开那么长时间的。”

    孟飞若肉麻地搓搓胳膊,“真是受不了你们,太腻歪了!”

    司蔷原本还想调侃她几句,话到嘴边,想到墙上命簿显示的前尘往事,笑容敛住,转移了话题。

    “掌门,你这半个多月找到了什么线索?”

    “最大的线索应该就是这堵墙吧,我在寒楼蹲了好多天,寒楼的筑基弟子都会有规律地出入这堵墙。只是因为法阵所限,不知道他们进墙之后要做什么。”

    “进出前后,有什么区别吗?”

    孟飞若仔细回忆,“储物腰带不一样,进去的时候是素白,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浅绿。”

    “进出一趟,就需要换一次储物腰带?”

    司蔷想不明白这个操作,她环顾四周,这个墓室空荡荡的,除了最中间的阴沉木床根本没有其他家具器物,那些筑基弟子进来能换出去什么?她放出灵力四处碰触,当灵力沁入墙壁的时候,感受到了发阵之力。

    “掌门,这里的墙壁,被人设置了屏蔽法阵!”

    孟飞若一听,就要上前。

    司蔷想起上一次楼海云不听劝,把两人坑进院墙里的事情,赶紧拉住她,“掌门!你先别着急,让我确定一下安不安全。”

    孟飞若没有楼海云那么冲动,听司蔷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反抗,非常配合地站在原地,等她试探。

    司蔷拿出一张空白符纸打在墙上,没一会儿,墙壁浮起一张若隐若现的光网。她走到墙面前,仔细观察光网的纹路,慢慢皱起眉头。

    孟飞若有点担心,“怎么了?你怎么眉头紧锁的?”

    “这个屏蔽法阵也出于魔修成河之手。临素阁和魔域的牵扯比我想象中还要深。”

    孟飞若摇摇头,“你别这么想。在正魔大战之前,魔域曾杀进临素阁,屠杀了不少精英,温时奈和寒柯的许多同门亲友都死于那场浩劫,他们绝不会和魔域有过多牵扯,这个魔修成河,应该只是和他们有私交吧!”

    “私交?”

    “温时奈和寒柯从小在临素阁长大,却没有染上临素阁的迂腐古板,在有些事情上是很通情达理的。只要魔修成河没有造下深重罪孽,他们之间是有可能成为朋友的。”

    “我以为,百家宗门都对魔修深恶痛绝呢。”

    “大多数正道修士确实如此,遇到一个魔修就要喊打喊杀,但是事实上,不是每一个魔修都是恶人。只是人性复杂,善恶难辨,为了省事才一视同仁,把所有的魔修都描述成残忍无度的修罗。虽然偶尔会错杀一些好的魔修,但是这样做可以规避很多邪恶魔修对正道弟子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