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大选必须在每次国会任期开始之前举行。国会最长的任期为5年,前后两次大选的间隔应超过竞选活动和新国会组建的时间之合,下一次大选将在2005年5月5日举行。
每一次英国大选,房地产市场的价格就会有波动,首先要明白英国大选“选民”的成分。
首先要进行选民登记,所有年满18周岁或自选举登记公布日起12个月内将满18岁者,在没有法定的丧失选举权的情况下的英格兰和爱尔兰公民都可以登记。均可以参加下议院的选举投票。
重点是“居住在规定选举登记的选区内”,军人选民在选区的居住时间限制至少是一个月,其余普通选民在选区的居住时间限制至少是三个月。大批无固定工作和住所的季节工人就因此而失去了选民资格。
也就是说,只要在选举之前让大量的大批无固定工作和住所的季节工人在一个选区的房子里住上三个月,那么他们就可以选举,同时也可以把选票投给某个指定的人
这么做当然是违法的,会被人举报“选举舞弊”,但是美国次贷危机都能把房贷贷款给没有偿还能力的人,英国为什么不能把大量空房给无固定工作的人住呢?
经过了几代移民,很多华裔已经具备被选举权了,他们需要的是选票,只要让那些流动的人固定下来,那大家都赢了,何乐不为呢?
关键是要给他们提供工作机会,这也是19世纪议会改革的原因,传统的农业提供的工作机会没有工业多,资本家有钱又有人,凭什么还让贵族把持议会,于是乎议席开始重新分配,由于人口流出,一些选区失去了人口优势开始衰败,于是他们失去了议席,降低选民的财产和身份要求,同时扩大选民范围,大大增加选民人数,工业资产阶级和富农得到选举权。
随着选举权的不断放宽,女性、同性恋者也成了被争夺的目标,反正他们都是英国公民,只是没有固定工作,为什么要被剥夺选举权呢?
有相当一部分无固定工作的人曾经有海外服兵役的经历,这些人留下了战场后遗症,已经没有办法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他们退伍后的出路很成问题。皇家英国退伍军人协会是英国老牌慈善机构,它是由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一些家庭和退伍军人创建的基金。这个组织的成立是为了帮助那些从战场回来的退伍军人和他们的家人,同时也为纪念和缅怀那些战场上壮烈牺牲的英国军人,猜猜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家伙有多少战友还在军队里服役,“战友”的情谊并不是总是管用,但是如果帮助战友能得到选票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老兵们在满是鲜血和残肢的战壕里拼死作战的时候,政客们在什么地方?
游戏大体是这么玩的,但是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商议,比如要赶上5月5日的选举时间太紧了,最好的办法是造成“悬浮议会”的模式。
“悬浮议会”并不是一种制度,而是一种状态,这种状态也不是英国独有的。理论上,在任何一个实行议会民主制的国家或者地区,是指议会民主制下,没有任何一个政党或政党集团取得绝对多数的议席。
全国被划分为650个左右的选区,每个选区选出一位下议员,这位下议员可以来自任何党派甚至是无党派。
2001年大选一共有659个选区,或者称下议院有659个席位,即有659位议员,2005年5月5日的大选中,英国则有较少的646个席位以供各候选人竞争。多数党必须占据326个席位,这样才叫赢了,如果只有318个席位,即便有其他党派的议员分走了一部分席位,少数党只有290个席位,多数党还是没有大获全胜,就跟玄在半空中一样,处于一种不确定的状态,这对要实施大改革的首相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如果说金斯莱有个野心勃勃的傲罗办公室主任,那么麻瓜首相则有个野心勃勃的财务大臣。伊拉克问题已经成为英国现政府不受欢迎的最大原因,他却在很多公开场合表示支持,男人很多都是好战的,就像《飘》里面的南方年轻人,他们一直都以绅士自居,瞧不起“北方佬”,相信自己能赢,更何况他们还有英国的支持,还有不断从种植园运往英国的棉花,打北方军应该就跟打猎一样轻易。
然而事实却是南方人输了,亚特兰大化为火海。
英国介入中东也陷进了泥潭里,战争获得的利益有限,舆论引导除了坚定了某些人重现日不落帝国的信心外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因精神问题和刑事问题而丧失投票行为能力和行为资格的人没有选民资格,战场后遗症往往要造成这两个问题,一个正常人,杀了人都会对心理造成创伤,就像有一把刀,切割自己的灵魂。
每个人心理情况不同,自我调试能力也不同,上流社会的人看不到那些,底层的人却经常接触,民间反战情绪很高,2003年2月,英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反战游行在特拉法加广场举行,但是不论民众怎么游行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这一举动摧毁了英国人对民主的信心,如果民主真的存在,那么为什么首相还能无视那么多反对意见而继续派兵呢?
2005年的大选民众根本不去听那些参选者的演讲和立场,消费者信心指数影响消费,而购房无疑是一笔大开支,工党主要致力于公共住所、职工福利、失业救济、弱势群体、社会保障、公民教育等方面,属于中间偏左派。
保守党的前身是托利党,
在经济上,工党主张新自由主义,强调一定程度上的国家干涉;而保守党则坚持经济自由主义,反对政府过多干预经济事务。经济好的时候看不出来,经济不好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人失业,没有固定居所的情况下就没有选票,现在执政的工党就不一定还能继续连任了。
对西弗勒斯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他滔滔不绝得和马由缰说自己的想法,而马由缰也认真地听。两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凑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好事,她倒不是担心他们俩会和阿不思和格林德沃一样变成那种关系,他们俩一看就知道是“直”的,她只是担心西弗勒斯会不会把自己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里去。
她尝试过吸烟,那滋味并不好受,可是现在她想念吸烟的感觉了。
就像战场上的士兵,他们在经历了一天的紧张战斗后需要放松,香烟往往是最好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