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颗歪脖子柿子树熟了。你说。说话时你已经脱下了王广发的内裤,把他压在机床一角。他沉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头,茎身粗短,耻毛浓密。你一把握住亵玩,反复地撸动,还用拇指堵住顶端。他分泌的一点前液打湿了你的指腹,你隐约觉得恶心,却又觉得欣喜,借着他体液的润滑变本加厉地抚弄,让紫黑色的性器在你手中涨大。

    王广发也不甘落后,布满老茧的大手探进你的裤子,急迫地为你手淫。你们短暂地沉浸在欲望里,一起泄了出来。

    你伏在他肩头,听他粗重如牛的喘息,喘息里带着他刚抽的劣质香烟的味道。你不想吻他,也厌恶与他的温存,只想直奔主题。

    肛交,这是比较学术的说法。操屁眼,这个称呼才属于你们。早早地辍学进厂,大字不认得几个,说不出高雅的词,但胜在低俗真实。

    感觉又硬了起来。你朝手里吐口唾沫,绕过他的性器,直接探进他的屁眼。屁眼周围有茸茸的肛毛,还处在紧闭的状态。你的中指直接捅了进去,捅进他富有弹性的屁眼,一伸到底,粗鲁地搅弄肉壁。

    “操。”王广发骂,但没有反抗。你又伸了几根手指,手指在他体内张开,感受他身体内部疼出的热汗。你不知道会不会带屎,反正你不愿意用这只手碰自己。

    一切就绪。抬起他一条粗壮多毛的大腿,让他袒露一时半会闭合不了的屁眼,把自己的鸡巴对准那里,一冲到底。王广发的腿抖得像筛糠,站立不稳,多少借了点你鸡巴的力,才平稳住身体。你看着自己的性器深埋在他的屁眼里,把他肉穴的边缘都扯得平整。他高热的体内紧紧裹住你,因为疼痛,肌肉颤抖,却像诱你的鸡巴深入。

    你是乡野的孩子,见过公狗操母狗,公猫操母猫,公猪操母猪。你动起来,和这些动物没有两样。一下一下地怼入,顶开他最深处的肠道。肠道已经被操成你鸡巴的形状,越来越顺滑地包纳你。他的屁眼完全随着你鸡巴的进出而收缩舒张,被操成深红色。你的囊袋啪啪地打在他的会阴,会阴也被拍得红肿。你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出他的咒骂,逼他向下看自己如何被操,逼他看你进出他的身体多么畅通无阻,逼他承认自己被操松的事实。

    空旷的厂房里,所有的螺丝螺母,各式各样的机床,都沉默地看王广发被你按在台面上操。你的抽送震得台面咯吱作响,抽出时露出半根弩张的鸡巴,送入时把那半根鸡巴埋进他的屁眼里。厂房的地上有香烟头和工人吃剩的盒饭,角落还有一只穿烂的拖鞋,墙上的日历永远停在前天。这里人走茶凉,唯一一点生气,就是你在操王广发。

    你大叫着射了,浓浊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他的肠道。你抽出他的身体,他的屁眼还合不拢,那个深红的小口一吐一吐,流的都是你的子子孙孙,发着淡淡的腥味,挂在他的会阴。他的大腿上和腰上都是你掐出的淤青,色彩斑斓如一尾热带鱼。

    他大口喘气,“操,你真tm能干。”他说,“不过柿子是真熟了,这个时候最甜了。”

    你的目光摇向窗外,人间晚秋。那棵柿子树枝头沉沉挂满了果实,阳光撒下,简直金碧辉煌。

    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王广发翻身压在了一样的台面上。身下凉凉黏黏的,应该是从他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很得意,一样用粗暴的手法为你扩张。粗糙手指刮擦你脆弱的内部,饱胀的痛感阵阵袭来。感觉像便秘。他进厂比你早两年,手上的茧子也比你厚。更老,也更早失去希望。他的三根手指捅入,一根擀面杖的粗细,一根疙疙瘩瘩的擀面杖。你的肠道被打开了,他的手指抽出,甚至能感到冷空气灌进来,冰得你一哆嗦。

    空虚的内里下一刻被一根鸡巴填满。他的鸡巴不长,但很粗。龟头形状鲜明,一点点挤开你逼仄的肠道,像春运挤上人满为患的火车,你以为挤不进去了,其实还有空间。粗壮的茎身埋入,扎实得像戗面馒头,往面团里不停地揉进干面粉,实在得噎人。不一会你感觉他的囊袋贴上屁股,这是顶到头了。你不敢收缩腹部的肌肉,怕更准确地感知肛门里的鸡巴的形状。

    他开始抽插,很快找到了你内壁上的突起。龟头碾压过去,酸软的感觉层层递进。你软下身子顺从他的顶撞,感觉内里一点点打开,甚至连肠道也开始迎合被操的频率,反反复复地吮着那根驰骋的鸡巴,细致得要把每根血管描绘出来。你们分泌的体液挂在内壁,随抽插发出水声。你不是女人,却感觉自己被操成了女人,或者说雌性。

    你曾去二舅家的养鸡场干过一段时间,养鸡要留种鸡,种鸡的任务就是不停地操母鸡。任何动物名字前加个“种”,那它一生的内容就固定了:不停地交配,不停地繁育。种鸡、种猪、种马,又何尝没有种人?你在亲戚面前说不想娶媳妇生孩子,他们的表情比天塌下来还可怕。你逃了出去,逃到城里,成了流水线的一员。

    此刻你不是种人,因为操屁眼生不出孩子。你被王广发操,仅仅是被操而已,没有别的意义。他射在你的内里,像你射在他的内里,精液射进死胡同,满怀期待的精子游啊游,发现什么也没有,白忙活。你们的小蝌蚪说:妈妈在哪,妈妈在哪。

    王广发拔出鸡巴,累了,也躺在你身边。你们裸着下身躺在冰冷的台面上,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窗外阳光普照,还有那棵该死的柿子树。你们的鸡巴和屁眼都挂着精液,一看就是刚淫乱过。

    人有时候很奇怪,刚入秋就惦记着柿子熟。几十个工友一起期盼免费的柿子,每天十二个小时的流水线上,总要时不时抬头,看看柿子怎么样。后来柿子和厂子一起黄了,工友和厂长一起卷铺盖走了。前天,几十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路过硕果累累的柿子树,竟然没一个人摘,徒留得满树金黄。

    你说,或许是因为当时没手了,毕竟行李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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