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槐停住步子转身,沈逢洲三两步走到了他身边。
喻星槐疑惑道:“怎么了?”
沈逢洲拉着喻星槐的手,道:“再跟你走一段。”
喻星槐:……
宫门内的官员们趁机相互耳语,说的无非就是沈逢洲和喻星槐的闲事,再者便就是推测喻星槐不久就能登上后位。这些
却让袁臣忠听得一阵头痛。
袁臣忠道:“一个个都敢在皇上面前谈论了?是不要命了吗?”
官员们纷纷不敢在说什么了。
喻星槐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瞥见袁臣忠气急败坏的样子,大概知道了些什么。他勾了勾沈逢洲的手指,道:“你是真舍不得我,还是故意在气袁大人呢?”
沈逢洲笑道:“都有。”
才一走到马车边上,喻星槐便就被沈逢洲打横抱了起来。
喻星槐道:“干嘛?”
沈逢洲道:“娘子体弱,为夫的是要把你抱上去才对。”
喻星槐:……
待喻星槐的马车走出去百米远之后,袁臣忠终于耐不住性子朝着沈逢洲走了过来。
袁臣忠道:“皇上再与她恩爱,也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实在不合礼数。”
沈逢洲回身瞧着袁臣忠,道:“舅舅,傻逼。”
袁臣忠一脸懵,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沈逢洲拂袖往回走着,道:“没什么意思,闲来无事夸夸舅舅。”
此时喻星槐正在往都城城门的方向去。他掀开马车的窗帘,瞧着这是他和秋华曾经走过的一段路,只是当时这里可谓繁华,现在却是难以找到行人了。
一个时辰后,染月掀开窗帘瞧了瞧,道:“小主,估计再走一刻钟就要到凤源了。”
喻星槐从包袱里找出两块纱布,一块递给染月,一块留给自己,道:“这是三层的纱布,捂住口鼻,保险一些。”
染月道:“谢谢小主。”
喻星槐用纱布捂住口鼻,两端在脑后系住,叹息道:“不知道杨太医的马车到哪里了。”
杨太医和喻星槐没有共用同一辆马车,虽然他们一同出发,但一路上弯弯绕绕,两辆马车的进度难免会出现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