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你,但是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吧,信鸽只是个宠物,万一被别人猎杀吃了,到时候怎么赔偿?”君彻倒不是觉得信歌不可行,毕竟现在穷人多了,他们也得想办法吃饭,信鸽这种东西,说不定到时候就被人一箭给射下来了。
但是有备而来的,君临怎么会惧怕呢?他既然已经想好的事情,肯定不会退缩。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找专人看着一条街上站那么两个人我就不信了,鸽子从东边飞到西边,就这么几百米的距离,是还能把它给怎么样?”君临说的又是那么的轻松,君彻依旧不认为这样非常好,因为他们借助外力搞各种东西。
那万一说别人不把信鸽给吃了,反而把这个信鸽给毒死了,又或者引到自己家里去,他们不就等于白吃东西了?
君彻总是觉得这个东西是不可行的,因为没有人类这种意识也不可能保证完整性,总有人会从中间钻空子的,君临被打击的不能行。
但是这个时候君临又提出了新的方案。
“那你看要不然这个样子咱们把信稿子换成人,只要他们愿意来回奔波,从东边到西边,好像也不是特别远的距离,让他们自行的去商讨事情不可以吗?”君临总是把事情说的那么简单。
君彻并不是不看好他,而是这些事情真的不可行,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了火了?”君彻又把一些事实告知给了他,毕竟一切的事情不是那么的容易,如果把每件事情都想的随手就来的话,那其他人也就都不要活了。
“你自己仔细的想一想,是不是但凡是人或者是物都是不可控的,如果他们私吞了这些东西该怎么办?咱们只能看到开头和结尾,如果说到最终反而赔的更多,这王府里的银子你又从哪里补亏空?”君彻把每一点都说的非常的残忍,但是君临并不生气,因为这都是事实,他还没有考虑好就来了。
脸上有些不开心了,君临自然也知道这都是要监控的事情,但是有一些东西就是不可控的,他们如果想要赚钱的话就不能不冒险。
“好吧,既然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的,那我回去再仔细的思考一下,但凡有了问题我就会过来找你的。”君临是乐的走了,看着君彻的表情,心中有点不舒服,干嘛一定要把事情说的那么难受。
君彻望着君临的背影,只希望他下一次准备好了再来,毕竟王府不可能陪他闹着玩,就算有钱的话得罪了其他人也是件不好的事情。
并且皇宫之中那么多双眼睛,真当他们是瞎的吗?其实他们只不过在无时无刻的监督着其他的大臣,因为王府的位高权重他们不敢监督。
再说了,连当今圣上都不敢得罪的人,谁敢得罪王府又不是闲着没事情做了,要是君临真的觉得要赚钱的话,那倒不如做点别的生意。
回去以后君彻倒是有些后悔训斥君临了,毕竟那是他的一个想法,如果他没有完整的体系是不会来找自己的,但是君彻也不想主动过去找君临,这样会助长他的气焰。
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希望这件事情能有别的打算。
“罢了罢了,这件事你就先这个样子吧。”君彻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处理这件事了,不管怎么样总得有一个说法。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胡婷看着君临这么的伤心失落,肯定有事情发生,倒是没有多问,到了晚上的时候,君临才忍不住的找了胡婷。
“你说我的方法到底有哪里不可行的,为什么君彻要处处打击我,虽然我也知道他也是为我好,可我也不想这个样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胡婷,希望胡婷能给他一些安慰,胡婷倒是没有多说话,对于这个问题再怎么研究都是让君临心里不舒服,倒不如闭口不谈。
“咱们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你再想想其他的方法如何?”胡婷倒不是不支持君临,只是整个体系还需要很多的探讨,不可能这样轻易的解决。
心里的不高兴起来了,君临也没有发火,因为他已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他需要去找找其他的方法或者说就开一间酒楼,这样他们的人来人往哪怕是只有一家也绝对赚钱。
想了想君临又没有那么失望了,或许他可以在自己的店铺里实施这种飞鸽传书的方式,看看能不能行,如果能行的话再实施,到时候模仿的人也就多了。
于是君临立马就出去了,他身上还有些银子,便买了一间看着非常破烂的屋子。
看这个破烂的屋子,君临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