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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德医院。
手术室门口。
吴雄飞站在秦凡和陈思璇身后，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秦少，要不还是先带陈总去休息室休息吧，手术时间过长，守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
这是秦凡时隔一个多月，再度重新回到圣德医院。
吴雄飞作为他培养出来的第一亲信，不可谓不称职尽责。
在沈家面临如此巨大的压力下，依旧保持着医院的平稳运行，还有旗下几家研究所的正常盈利跟工作，可谓是替秦凡坐镇一方，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秦凡看了身边的陈思璇一眼，头也不回地问道：“医生怎么说？”
“额……”吴雄飞欲言又止，陈天养目前的病情，虽然还不至于短时间内致死，但肌肉溶解和衰竭，以及体内肾脏部位的透支，都注定了他的身份可能无法恢复到从前。
这是全球范围性的不治之症。
吴雄飞当着陈思璇的面，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暂缓病情没太大的问题，完全康复的话，还需要手术团队进一步观察。”
想了想，他只能这样回复道。
“谢谢吴院长，我知道父亲的病能恢复的几率很渺茫，但是很感谢您为我家做出的一切，我代表我妹妹，感谢您。”
陈思璇轻轻吐了口气，转过身，冲着吴雄飞深深鞠了一躬。
吴雄飞都被吓尿了。
换做之前，对于陈家大女儿的道谢，他作为圣德医院的院长，自然是有资格，和这个身份接受。
只是现在嘛……
老谋深算的吴雄飞，早已经看出来了陈思璇和自家少爷之间微妙的关系。
对于这个未来可能嫁到沈家，成为沈家少奶奶的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吴雄飞也丝毫不敢怠慢。
急忙弯腰伸手，笑道：“陈总客气了，既然是沈家的朋友，吴雄飞能为令堂做些事情，自然是理所应当，陈总不必如此客气。”
陈思璇微微动容。
以前的陈家，虽然贵为南都首富，可在沈家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
就像在很早之前，他为了父亲的病，来圣德医院请求这里的医疗团队为父亲治病，然后被拒绝一样。
她很清楚自身家族，与沈家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