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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健走了。
怀着极度无比郁闷的心情走的。
虽然秦凡最后那句话，看起来更像是句玩笑话。
但东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万一哪天秦凡找上门，让他履行现在的承诺，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
不管怎么样，以东阳集团的势力，想要摸到龙帮还是差的比较远。
东阳现在倒是有心去告状，却也实在是找不到门路。
更何况，就算秦凡真的想要让他用批货物，是不是针对龙帮的还是两说。
东阳连锁集团是老老实实的本分商人。
跟龙帮沾染的事情，坚决不干！
东阳走后没多久，秦如也很自觉地离开了。
她今天虽然受到了东健的侮辱，但好在秦凡帮她找回了尊严。
见两个人看似有话要说，虽然极不情愿，可她还是借口有紧急公务，离开办公室。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秦凡和苏寓言两个人的时候，苏寓言用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髻，目光飘忽地看着秦凡，轻声说道：“谢，谢谢秦少。”
“没事。”秦凡笑着摆摆手，他正好打算收拾东健，也打算利用东阳集团庞大的物流网帮自己做些事情，今天也只是碰巧遇上了，就顺手给办了。
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了五点多钟。
他还约了陈思璇吃饭，就打算告辞。
“那什么，晚上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见秦凡忽然就要走，苏寓言一下子紧张说道。
“额，抱歉，我晚上有约了。”秦凡笑了笑，“不过你得好好把集团里的人重新整理一遍，贝利集团虽然还没有上市，当作为沈氏集团的功能性子公司，多少还是会接触到一些关于沈氏方面的生意和信息，保密工作如果做的不好的话，恐怕日后会有些麻烦。”
秦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苏寓言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贝利集团在沈氏集团众多子公司中，虽然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但是因为是金融投资公司的缘故，会偶尔参与到沈氏集团的一些重大项目分析团队中。
而她，就是每次被邀请过去的团队顾问的一员。
苏寓言深知沈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的复杂性，也知道自己集团存在的意义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