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的手中拎了十几个大包小包跟着王雅清的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给封半山打了电话,让封半山把手中的大包小包拿到车上,李忠信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李忠信原本计划得很好,让封半山跟着他们一起走,他妈妈买什么东西了,到时候直接就让封半山拿着了,他落下一个陪妈妈逛街的好,顺带着陪伴了母亲。
可是,当到了商场那边,王雅清却是告诉李忠信,她是领儿子上街溜达,不希望背后有那么一个铁塔似的男人在身边跟着。
无论李忠信怎么解释,王雅清都非得让李忠信安排封半山回车里面等待,甚至还嘲讽李忠信没有长大,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
要不是李忠信感觉实在拿不了了,他真就不会把封半山从车里面调过来。
李忠信看到衣服和鞋子被封半山拿走了,想起了后世形容女人逛街的一段话。
女人逛街就像男人喝酒,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嗜好,或是一种劳累之后的休闲和放松。
女人在大街上看到装潢得气派美观的商店就类似男人看到一瓶佳酿,往往兴奋莫名难以自持;而要让女人路过花花绿绿的商店大门却不入,更是无疑于从一个酒鬼手中抢酒杯一样。
大部分丈夫懒得和妻子逛商场,多半是嫌妻子没完没了地欣赏,没完没了地品评商品,没完没了地讨价还价,没完没了地征求丈夫的意见。有的丈夫则干脆在商场门口等着,等妻子逛商店够了出来再携手回家。
有的女人逛商店并不是为了买东西,而仅仅是为了随便看看、饱饱眼福而已。这种没事儿就喜欢在商店走马观花的行为和爱好,就像男人一闲下来就喜欢把盏小饮,往往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感觉、在于饮的过程之中。
妻子希望与丈夫同逛商场,是想身边有个参谋。假如妻子看上一件时装,觉得好看还心里不踏实,倘若丈夫也肯定,妻便要定夺了。这就像男人喝酒一样,菜摆得再多,酒再好,自己喝没意思,如果身边有人陪着喝,菜就是差点儿,酒就是次点儿,也照样津津有味。
在商店琳琅满目的商品面前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知道自己荷包里有多少钱的女人,就像男人清楚自己有几分酒量,即使你再会激将再会劝酒,“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也好,桌面上摆的是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也罢,他依旧喝得十分节制,只要觉得够量了,已有几分微醉,便会自觉停杯拒饮,决不会头脑一热,就与你一醉方休。所以,妻子品评商品,丈夫不该嫌妻唠叨。
至于在逛商店的同时能买到价廉物美商品的女人,则如同好酒而不酗酒的男人把酒品出了几分层次和境界,酒液一沾唇,通常都能对杯中佳酿好在哪里说出个子丑寅卯。
通过这段话,李忠信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胡思乱想起来了后世的妻子。
李忠信还依稀记得,那个时候,他和妻子一共就逛过两次街,每一次他感觉到累得要死,而他的妻子都没有尽兴,按照平日里走路的时间和长短来讲,他比妻子能走多了,但是,一旦是逛街,李忠信的战斗力真就不行。
也不知道他后世的妻子现在怎么样了,李忠信心中多出了一丝怀念。
这丝怀念越来越多,让李忠信感觉眼前都是他后世的媳妇的模样,不过呢!一想到这是和母亲逛街,李忠信压下来了给白奉义打电话的冲动,他心不在焉地追上了母亲王雅清,继续和母亲失去灵魂般地走了起来。
李忠信在第一次把白奉义安排到双城那边以后,一直让白奉义操作着这样的一个事情,白奉义那边和李忠信说得很明确,他那边做得相当好,已经帮助那边在双城那里搞起来了一个小型的超市,家里面的经济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李忠信突然之间就回想起来他没有重生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感觉到有了那么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每逢佳节倍思亲,到了节日,想起那些事情,简直是让李忠信感觉到一种极度的郁闷。
我现在是重生呢?还是重生呢?还是在做一个无法醒来的梦?
又或者是说,我现在是生活在梦中?!!
李忠信感觉到头脑都有一些不清晰了。
“儿子,你给妈看看,这个小手镯给你老舅家里的小姑娘怎么样?是不是戴上就很好看。”王雅清的声音在李忠信耳边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