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筵霆顾不得那么多,推开门,大喊一声,“爷爷,不要!
杀了他,只会脏了你的手。奶奶,不会开心的!”
握抢的手一顿,随即把抢扔到一旁。
霍震轩迈步走进院内,再也不想去看那人一眼,拂袖离去。
埋伏在院内的便衣警察见状,纷纷起身,举枪对着牧沉道,“牧沉,你被捕了。”
牧沉的手被冰凉的手铐铐住,眼神阴鸷地望向霍震轩远走的背影。
半小时后,一切都恢复了宁静。
霍震轩负手而立,看向屋顶的花灯,“雁竹,这个生日礼物可好?”
话毕,老者掏出兜里的绢帕,擦掉了眼角的泪。
庭院内,站着四人,不舍得离去。
郁薇韵窝在霍筵霆的怀里,久久不能平静。
刚才爷爷虽没道出真相,但她能猜出,奶奶经历了何种屈辱。
霍焱扬居然是奶奶和牧沉的孩子,那爷爷这么多年,看着他,心里该是何等的难过。
得是多么伟大的爱情,才能做到如此,想着想着,她鼻头微微发酸,眼角不禁红润一片。
霍筵霆垂眸,伸手拭去她的泪,“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格洛也依偎在穆池的怀里,感慨万千。
爱情令人盲目,爱情令人疯狂,但,爱情绝不是无情的伤害,而是理解和珍惜。
她抬眸望向身旁的男人,突然,很想亲他一口。
这般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幸福来得有点突然,但也不耽误,穆池享受娇妻的主动。
浓浓夜色,愁思随风飘散,只余下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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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牧沉被枪决,他的余党也被警方全部抓获。
只是,在执行枪决的前一天晚上,他竟咬舌自尽,还留下一封遗书。
霍震轩收到这封遗书,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烧得一干二净,生怕污了霍宅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