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瓦那已经体会不到被贯穿后穴的疼痛了,他的穴口被麻醉剂完全麻痹,直肠里传来阵阵酥麻饱胀的感觉。
没有前戏的肛交是十分痛苦的,但在双性人淫液的润滑下,一个大男人竟然开始对另一个人的男根有了感觉。
“啧,还在想什么?我的黑皮美人?”墨墨抬起头,刚才的悲愤宛若演戏,但他双眼仍有血丝,可以看出他真的悲伤过。
安瓦那摇摇头,不过是数秒之前,正在操他的男人表露出自己的脆弱和恨意,若是在以前,安瓦那必然好好利用一番,但现在,他却开始咀嚼墨墨那番话的含义。
墨墨提到了暴乱军……
“呃啊!”安瓦那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一阵别样的酥麻从他穴内直传大脑,那种从未体会过的诡异感觉令他有些无措!接下来的几次酥麻感分为两拨,一拨走向他的性器,刺激他的尿道,一拨走向他的大脑,类似于高潮快感的电流贯穿了他的思维,使他的理智濒临破碎!
“唔……”他不想承认自己产生了快感,被男人操居然会产生快感?!
“哈哈哈……”墨墨双肩耸动,发出低沉的笑声,柔软的发丝从肩头滑落,扫在安瓦那胸前。“奴隶调教不急于这一时,安瓦那,目前我只想让你丢掉那些所谓的尊严,我要告诉你,跟死亡比起来,尊严它,什么都不是。”墨墨抬高安瓦那的臀部,让他摆出一个更好让人进出的姿势,大开的双腿暴露出被男根入侵的后穴穴口,隐没在小小开口里的肠肉是鲜嫩的红色,与深色的肛周形成鲜明对比。更有鲜红的血从肛口溢出,和双性人的淫液混在一起。
有了淫液的帮助,墨墨进出得十分顺利,他甚至能够缩小自己的阴茎,从细小慢慢到粗大,一点点扩张安瓦那已经麻痹了的后穴。
安瓦那的大脑和后穴被便意折磨着,好不容易那粗大的东西被拉扯出去,还未享受那种畅快,巨刃再次操开后穴的饱胀感让安瓦那咬不住牙关,加上被墨墨用手捏住下巴,他不得不张开嘴,细碎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
“你是被强暴着,被锁在双性人监狱的会议室桌子上强暴,所有人都在看你,安瓦那,所有人都在看你被一个双性人操,被压在身下狠狠操弄!说好的给予他们自由和光明未来的人,即将被蹂躏后一枪爆头!呵,多有趣!”墨墨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嘲弄安瓦那,甚至抓过森兰递上来的口塞,塞进安瓦那嘴里。
“你们,想被操么?”森兰踏着黑色的军靴,走向被情欲侵蚀理智的三个随从。
“不……”那三个人往后瑟缩,却发现自己甚至动都动不了!
森兰拿起电棍,抵在一人后腰上。
“啊啊啊!!!”被电得浑身酥麻的双性人发出难耐的哀嚎,听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舒爽,被这一下电得舒展开的身体,被森兰一脚踹翻,沉重的军靴正好踏在他私密处!
“不要……不要……”三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呻吟。堕天使的毒性实在太强,一旦被侵蚀,就很难保持理智。
“真的不要?”森兰冷笑一声,吹了声口哨,当着几个双性人的面解开皮带,抖露出自己的男根:“来吧,把屁股撅起来,这东西能帮你稍微止住骚穴的痒意。”
安瓦那听到了森兰对自己手下的侮辱,他咬着口塞,狠狠摇了一下自己的头部,口塞在他嘴里嘎嘎作响,最后竟被硬生生咬到碎裂!
“你们要侮辱的人是我!放了他们!你们放了他们!”安瓦那吐出嘴里混合着血丝的碎渣,转头朝森兰怒吼。
莱西双手环胸,并不在乎森兰做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安瓦那,摇摇头说:“一个都跑不掉,将军,赌注是你们全体留下来卖屁股,而你则是变成一具尸体。请记住这个赌注。”
森兰弯下腰,抓住其中一个双性人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凑近自己的性器。双性人随从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肉刃,凭借多年训练出来的习惯,死死咬着牙不让舌头顺从淫荡本能伸出去舔舐那个东西。
为了那四个孩子,安瓦那踏入这奇怪的监狱里,如今他却牺牲了他带来的所有人……善意?他怀疑自己再次小看了联盟的洗脑能力……也看错了岩墨这个人。
没有后悔药吃了,他几次可以带着人离开这里,虽然他知道他们到最后可能都逃不过岩墨的布局,所以他一遍遍跟眼前的“男人”进行赌博游戏。
良知啊……果然是……不能作为筹码的东西。尤其是敌人的良知……!
安瓦那发出一声怒吼,震得窗户玻璃微微颤动,像是一只狮子临死前的哀嚎,充满了太多无奈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