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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殿下回宫了。

    因为宋天清临走时的精心布局,对外只称皇帝生病,不上早朝,上奏的大事都送到东暖阁处理,以林勤风为首的女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官员为她暂时处理着奏折。

    足有两个半月,女帝出宫的事并没有传出去,反倒是民间对于帝后感情不和的事有了新的讨论。

    茶馆里的说书人又排了新的段子。

    “咱们说这桀骜不驯、重情专一的女帝陛下,向来专宠顾皇后,却被那容貌艳丽、单纯好不做作的西夷王子给勾去了魂,顾皇后一生要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不就离宫出走,夫妻分离。”

    在这种民风开放的国家,稍微议论一下皇帝皇后,只要不是恶意的诋毁侮辱,都不是什么大事。

    说书先生本领高强,自然能将套路的狗血故事说得反转反转再反转。

    “但是我们的皇上,是真的被那西夷王子蛊惑吗?我看吶,不见得。一定是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要将西夷收入东齐囊中,这才将计就计……”

    能把精神出轨说的这么丰富多彩,果然道听途说来的内容就是容易搞自我创作。

    所以说谣言还是不能信。

    其实宋天清真的只是相中了他的美色,确实是一个肤浅的女人。

    不过那都是旧事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她了,她顿悟了,灵魂都得到了升华,美色什么的都是浮云,而且——

    已经有了想要好好珍惜的爱人。

    不能再浪、了。

    马车行到宫中,宋天清下马车时故意等了一会,直到顾闫走过来伸手扶她,才将尊贵的玉手搭在他的厚实的掌心,走下马车。

    人都已经下来了,手却不愿意放开。

    顾闫疑惑地看向她,却对上一双明媚的笑脸,连眉毛都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颇为正经地说着:“不能一直牵着吗,你说这路上坑坑洼洼的,要是让朕摔倒了可怎么办?朕的身子如此金贵,可得小心不是?”回到宫里,连自称也变了。

    放眼望去,宫墙内的地面被平整的地砖铺满,严丝合缝,砖块之间的缝隙就连细针都扎不进去,说如此路面是坑坑洼洼,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对,女帝是万金之躯,自然是要处处小心守护,不能叫她磕了碰了。

    顾闫便没有拒绝,大手紧握着她的手掌,像是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黏糊糊的,恨不得时时都处在一块儿。

    两人甜蜜恩爱,羡煞旁人。

    回到承明宫中,宋天清要换了衣裳才能再出门去处理这些日子堆积下来的事。就连换衣裳的空档也依旧不让顾闫远离,在屏风后换着衣裳,还一边兴致冲冲的同顾闫说话。

    说起从前自己还是太女时,负责教导的太傅常常在她耳边重复顾闫的事,又是今天立了什么功,要是前天抓了几个俘虏,总之,要她警惕顾闫的同时,更要好好练习自己的本领,日后登上大宝,不能叫一个臣子压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