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没等沈予亦措完辞，付念便忍不住嘴快，抢着帮忙答了一句。她眼眸亮晶晶的，嘴角一勾，笑靥干净又娇俏。
闻言，沈予亦先是一愣，接着才轻轻挑了挑眉毛，对上付念弯弯的眉眼，笑而不语。
若是细看，付念必能发现沈予亦嘴角的弧度已然淡了许多。可此时，付念的注意力似乎已经被舞台那边的嘈杂声吸引了，她偏过头去，正踮着脚往围了个小圈的地方远远张望。
付念一边看还一边晃着沈予亦的手，“予亦，你看那边是怎么了？”
“不清楚。”沈予亦轻轻摇头，看都没看那头儿一眼，目光只聚焦在付念脸上。
“那...”付念极快地瞧了沈予亦眼，见她兴致淡淡，便试探着开口说，“我先去看看再回来找你？”
“去吧。”
付念冲沈予亦笑了一下，就撒开脚丫快步往那里去了。
而沈予亦在女孩脚步声渐远之后，才慢慢垂下了目光。她轻嗤了声，唇瓣碰在一起，玩味地吐出两个字，
“友谊？”
说着，沈予亦唇边就漾起了一抹笑涡，“那你跑什么。”
而且...
还跑顺拐了。
等付念到了人头聚集的舞台边上，才渐渐缓下脚步。其实她不是很喜欢凑热闹，但却要找个理由跑开。
也不知道为什么，付念刚才心跳地就特别快，生怕沈予亦要吃了她。
“付念，你来了啊。”一旁围观的练习生有看到付念的，连忙上来打了招呼，“你去看看金金吧，刚才就一直在哭，现在也不知道...”
听到这话，付念一怔，原本就杂乱着没酝酿起来的思绪轰然散去，她回过神来，向身侧的练习生道了声谢，就连忙往人群里走。
付念艰难地挤入小包围圈，一低头便看到金金哭花了的小圆脸。
眼线断断续续，底妆斑驳不已，连嘴上嫩粉色的口红也晕开在唇角周围。金金嘴里还发出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声，哭肿了的双眼看着就让人心疼。
瞧见金金这般，付念心里也不太好受，她快步走到金金身边，蹲下身子，付念一抬手，脑子里就浮现出沈予亦摸她头时的温柔。
咳。
付念脸颊温度缓缓升起，连带着手指在空中顿了几秒，才缓缓落到了金金的小脑袋上。付念学着沈予亦的动作，力道很轻地顺着金金的发丝摸了摸。
“怎么了金金？”
金金还在哭，泪水都糊住了眼睛，她抬头跟付念对视了好一会儿都没从一片模糊中认出付念。直到身边有人提醒，金金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