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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半。剧组。

    “好消息,坏消息。听哪个。”越初坐在却福旁边,从傍晚过来,被数落到现在。每一声都在质问他为什么要从崖上跳下去。

    却福:“先说点让我开心的。”

    “确实不是池怀寄做的。”越初总算从上一个话题里解脱出来了。

    却福顿时阳光明媚,“我就说吧我就说吧!怎么可能是他。他现在人呢。”

    “我出来的时候他还睡着,想着索性让我房东留他多休息几日。雪渺和宋衷留在家里给他做心理辅导,都没什么事。”

    却福这才放了心,“人没事就好,那坏消息呢。”

    越初整个人往后坐了坐,像是怕却福一会儿跟他动手。

    却福:“你说吧,我忍的住。”

    越初一脸你最好是的表情,“我又把胳膊摔了,明天那场打戏肯定是拍不了。”

    “你知足吧!摔下去只伤了一条胳膊!我第一次见有人直播跳崖的!你这孩子疯了是不是!”

    又来了…

    “那我不下去池怀寄还死了呢!”越初也不服气,反正再来一次他还要跳,谁骂都不好使。

    “那也不行!”却福意外的在这件事很坚决,哪怕池怀寄也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甚至他明白越初和寻常孩子不同,他仍不允许越初去做这种事,“危不危险!如果没救到,你们两个都出事了怎么办。”

    越初:“不是没出事吗。”

    “别人不担心啊!?”却福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下,“你这孩子没良心的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越初敷衍道歉,“祁宴今天让我回组里就是为了让我过来挨骂的对吧。”

    应九和他说过,神明是远比凡人更高傲的存在。

    而与神明生活太久的自己,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会因为给祁宴添了麻烦而觉得抱歉,却不能理解却福为何会担忧。

    “被关心有什么不好吗。”一直坐在越初腿边地上拿草编娃娃的应闲璋兀自开口,他对越初的情绪反应很敏感,不去看也大抵能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

    说起祁宴那混账,昨天晚上大家都睡了,他抽奖抽了二百个草娃娃,醒来之后跟应闲璋说两天之内编好了。

    越初将目光下移,半垂着眸子神色不悦,“关你什么事。”

    应闲璋晃晃脑袋,仍是乐乐呵呵着埋头苦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