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话,莫名的有一分没滋没味。
送了两个不省心的孕妇回公寓,江夜宸处理项目上的事,回了公司。
走之前,特别吩咐南湘,不管去哪都要和他报备一声。
说白了就是强制控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哪还给了人权。反正南湘就这么觉得,但为了耳根清净,就含糊的点头答应了。
也不能直接承认是怂吧,夫管严,不!
在家里陪了苏眉一天,确定了妮子毫无怪异的念头了,南湘开始忙碌落下的工作。
晚上江夜宸加班处理公事,知道苏眉在,也就没有过来打扰。
直到第二天下午,检查过了法利的珠宝生产间,南湘和杰斯一起坐车去了超市营养品区。
苏眉回来以后,岂料苏玉珠又出了状况。
苏玉珠的愧疚太深,伤心过度岂料触发了血压,就在医院躺着了。
历经诸多的事,南湘和苏眉友情巩固的很深,身为朋友,买点营养品过去看看苏玉珠是应该的。
还有个原因,南湘想单独和杰斯聊一聊。
没做理事和做理事之前,心态是有很大变化。
以前她手下空空,现在管着不小的一家珠宝公司。身在领导之位,与人处事原则,就得区分开来。
就比如杰斯吧,回到岗位以后,魂不守舍已经两天了,虽然工作效率没差,但和对家谈合作是肯定不行的。
有些话,没法开口直说,超市环境轻松,人满足了购物欲,敏感度也会降低。
“雏菊开的挺好的,买一盆吗?”
路过花草区,南湘停在一盆开放新鲜的雏菊前,这盆雏菊,和杰斯新房里的一致。
“莉莉她就和雏菊一样,纯洁,宁静。”
杰斯突然就红了眼。
南湘接了下去说,“那你觉得,纯洁的人,是不是可以被传颂的?”
杰斯看着南湘两秒,尔后两个人继续聊起来,杰斯的心态化解不少。
“左莉莉是左家一个旁亲,关系很近,她在我们公司做过高级珠宝设计师,我俩谈了七年。有一次,莉莉给客户送定制的手链,出了车祸。那款手链是她最喜欢的,叫雏菊之恋,差一点就登上法利的珠宝册了。”
“雏菊是莉莉最喜欢的,所以我的新房只养雏菊,我们差一点儿,就结婚了。”杰斯第一次在人前哽咽了,那张阴柔的脸,难以抑制的浮现痛苦。
南湘不是滋味的移开了视线,“你和左齐在一起,不会是因为左莉莉和左齐长得相像,用左齐来转移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