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安静的合上了嘴。
男人打开花室的门,一股冷风吹进皇朝,今晚必然的“杀戮”,开始了。
花室里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或许有人断了骨头,严重的则是被废了。
许多人紧张的在过道里来往,甚至出动了上级。
然,无人敢在恶魔动怒的时候,上前送死。
江夜宸走出花室时,将门关上,拿出手帕擦去拳头的血迹,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
看上去,只是去批了几份文件回来那么简单而已。
“走,我带你回家。”男人朝她伸出手。
“嗯。”
南湘鼻尖嗅到了血腥味,什么也没说,毅然的将手递了上去。
皇朝的主管被殴,很快惊动了皇朝的幕后大老板余建御,和妻子上官悦榕一起亲自出面。
“怎么,还有人要拦吗?”
江夜宸牵着南湘走至大厅,皇朝大厅聚集了数名保卫人员,在男人一个肃冷的眼神下,全显得不值一提。
“不,夜宸,我们听说惹了一点误会。召集手下,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到的地方?您和夫人没有事吧?”
上官悦榕从容不迫的上前问候,表面功夫做的极其到位。
“都滚开。”江夜宸态度极冷,被南湘提醒了一下,才理会了此人。
“让,快给江少爷让路。”余建御亲自为他们腾开一条大路。
“今天这一笔,我记下了。”
江夜宸回头,给了夫妇二人一记眼神,足以令整个上官家和余家心悸。
……“月月人呢?这办的什么事?”
送走了江夜宸,余建御立即对妻子质问。
上官悦榕一改贤惠之色,冷道,“喝醉了,在包厢躺着呢。还好遣散了同学会的那些人,要不然看见了,你和我的脸都丢尽了!”
“哎,这可怎么和上官董事长交代?月月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们做这一切不都是为她好,为了两家的关系密不可分,现在可好了。”余建御叹气。
上官悦榕语气更差,“还交代什么?送上门的鸭子都飞了。如今江夜宸有了戒备,想都别想了!”
“那你的意思,就这么罢休了?”余建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