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冷淡道:“你昨日说的那事,本宫已经叫褚宴去查了,想来今日就会有个结果,到时候会叫褚宴告知你,你且回自己院子等着吧。”

    申屠川却没有走。

    季听顿了顿,平静的抬起头:“还有何事?”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嘴唇动了一下后,到底什么都没说。季听心烦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褚宴当天晚上便查出了结果,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季听,季听直接将申屠川也叫了过来,让褚宴当着他的面说清楚。

    “卑职查到那家酒楼是张家产业,当日张绿芍曾去过一次,不管是买香还是指使小厮,都是她一人所为。”褚宴冷嗖嗖道。

    季听扫了申屠川一眼,见他表情微动,便缓缓开口:“褚宴,你先下去。”

    “是。”褚宴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季听和申屠川两个人。

    申屠川抿了抿唇,起身走到季听面前认错:“是我误会殿下了。”

    “误会了没什么,拈酸吃醋也没什么,本宫知道你对本宫的心思,你这次如此失态,也有本宫的责任,”季听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这才淡淡道,“若非本宫纵着你,你也不会干涉到本宫头上来。”

    申屠川听着她用极为漠然的语气对自己说话,眼底闪过一丝郁气。

    “这次的事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本宫不同你计较,你也要时刻记住,谁是这长公主府唯一的主子,”季听垂下眼眸,“还有,本宫既然答应你三年不纳侍夫,在这三年内便不会去碰别的男人,这种酸醋日后就不必再吃了,听到了吗?”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许久之后别开脸,嗓音微哑道:“知道了。”

    从未有人对她这样发过脾气,她今日想了一天,总算明白了症结所在。申屠川不像与之他们那般有边界感,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多了,便总想同她像普通夫妻一样相处,可她是这凛朝唯一的长公主,怎么可能同他像普通夫妻一样。

    所以她想了许久,决定在褚宴将真相查明后同他说清楚,好叫他日后不会再犯。如今该说的都说了,她以为自己会轻松些,可当看到他隐忍的眼神后,突然又有一些不忍心了。

    季听静了片刻,放缓了声音道:“你伤还没好,今晚就在这边睡吧。”

    “我的伤药还在偏院,就不留下打扰殿下了。”申屠川淡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