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切口的光滑程度，看的林涛震惊不已，心中惊道：“这得需要多快的速度？”
然而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老人在演示完第一式，直接消失不见，林涛的脑海中又恢复到刚刚的样子。
林涛还想向下看，但是确尽是迷雾，想来应该是林涛现在等级不够，所以看不见那么高级的招式。
毕竟林涛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凝神境，能够将地阶的武技看清就不错了，林涛也不纠结，毕竟自己什么实力自己还是知道的，一个单单的第一式，就已经让林涛有些头疼了。
毕竟虽然
之前也学过剑意，但是像现在这样，通过物来感知剑意，随即变化而出，对于林涛而言，还是有些困难。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林涛缓缓睁开了眼睛。
山洞外的月光照进山洞之中，透过一丝微光，林涛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随即掏出一旁的长剑，直接挥了起来。
“刷刷！”
长剑划破空气，发出阵阵锋鸣之声，但是林涛却眉头紧蹙。
“不对，还是不对。”
林涛再一次按照剑法的招式练了一遍，但是却还是感受不出叶子随风而动的意境。
天边渐渐泛白，洞中的林涛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经过了一晚上的练习，林涛已经将剑法的第一式练了几十遍，但是却还是感受不到在老者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意境。
随风而动，随风而止。
林涛已经有些痴醉，沉积在剑中无法自拔，完没有在意道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麻老。
麻老显然已经站在一旁很久了，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到平静，再到现在的满意。
麻老现在一点都不感觉自己选错了徒弟，反而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徒弟，小小的凝神境就可以将地阶武技看透，而且还练得有模有样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在林涛的剑法中感受到什么意境，但是麻老相信林涛早晚可以感受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随风而动，随风而止。”
麻老适时开口，打断了正沉寂在剑法中的林涛。
林涛放下了手中的剑，任凭汗水流下，看着麻老，“师傅，我真的不是很明白。”
麻老笑了笑，从林涛的手中见长剑接了过来。
“这柳叶四式，虽然是地阶中最低级的，但是这确实剑圣柳一的成名之技。”
“剑圣柳一？”林涛嘀咕了一下，想起了昨晚看见落款上的名字，正是柳一，出于好奇，林涛直接问道：“这位老前辈很厉害吗？”
“厉害？”麻老笑了一下，“何止是厉害，简直可以说是怪物，他一生都沉醉于剑法之中，一声与剑作伴，说这种人能不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