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姐走到一脸笑意的林粟叶面前:“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啦,我们一直站在你身后,一句话没机会说。”林粟叶摊手。
马大姐恼然:“那你一脸幸灾乐祸。”
“废话,我跟你有仇,看你吃瘪我就开心怎么的。”仗着有小布丁撑腰,林粟叶翻了个白眼。
“你——”
马大姐实在想不通所以然,只好先放过她们。
马大姐居然有失手的时候,她一从良起来,那热乎劲,可谓是妇女之友,没几个有大明星梦的人能抵挡住她的攻势。
同伙们很震惊。
王嘉树偷偷来找林粟叶:“是你弄的?”
林粟叶找不到宣泄口,反正女主人已然脱险:“是又怎么样,你们这群人贩子,把人家拆得妻离子散,丧尽天良。”
“哦,你是怎么做到的,听说你们规规矩矩站在马大姐后面,丁点没出声。”王嘉树好奇。
林粟叶轻哼:“进去时,我发现一个老人是聋子,想女主人身为老人的家人,多少会些手语,我便悄悄比划给她看,让她知道马大姐的真实身份。”
王嘉树轻笑,没说什么。
半晌,他抓住一点星芒:“你为什么坦然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告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问对了,我故意告诉你的。”林粟叶直言不讳。
王嘉树心头一动:“为什么,难道你相信我是一个好人,不会揭穿你,甚至希望你放走那个无辜的人?”
林粟叶白他一眼,闪躲一边:“少在那边自我感觉良好了。有本事你尽管去告密,让他们不敢再带我出去,反正像今天这种解救别人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每次让我参与这种无耻勾当,我觉得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那我的岂不是不可估量。”王嘉树哂笑。
许多勾当都是深夜进行的,因为王子卓要林粟叶陪他睡,林粟叶所在车厢靠近大佬们。
林粟叶起夜回来时,差点钻错了车厢。
“是,我们准备绕远路走文笔山,大道附近有严密的军事基地,巡逻可能会发现我们……”
另一个持相左意见:“文笔山过于曲折,会耽搁我们上京的路程。”
“但那儿守卫松懈,只有两条必经之路。”
……
林粟叶悄然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