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牙齿刺破表皮,深深扎进软嫩的肉里。

    一瞬间,比手腕强烈几倍的疼痛自颈侧传出,温热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下,浸湿了衣服。

    司燃憋足了劲儿挣扎,只是伏在颈侧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昏沉,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他的意识即将陷入黑暗中时,他隐约看到了新邻居惊慌失措的脸。

    啊,原来他的新邻居是吸血鬼吗?

    司燃晕倒前胡乱猜想。

    ……

    傅止戈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看着晕倒在怀里的司燃,心里慌张又心虚。

    他小心翼翼的把司燃颈侧的伤口捂好,随后想把他放在床上。

    结果他一动,司燃颈侧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不得已他只好就这么抱着司燃,直到时管局的医生到来。

    不多时,一个穿着睡衣的带着黑边眼镜的青年来到这里。

    “局长,受害者在哪儿身体健全吗没有呼吸多久了,我——”

    沉思脑海里闪过以往很多受伤的人的惨状,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了躺在他们局长怀里的青年。

    青年呼吸均匀四肢完整,只有脖子处有一个齿痕。

    “……局长,你要我治疗的就是他吗?”

    傅止戈沉着脸嗯了声。

    沉思推了推眼镜,看向傅止戈的眼睛里闪过了然:“局长你就瞧好吧,肯定给您治的好好的。”

    将司燃移动到床上,沉思借着治疗细细观察沉睡中的青年。

    青年五官精致漂亮,皮肤白皙细腻,身体虽然稍显文弱但是修长柔韧,尤其是那腰,简直细的能折断一样。

    沉思把脖子处的伤用治疗仪愈合,然后忍不住看向青年的腰腹部,正想伸手去看看,就听到傅止戈语气不大好道:“还没治好!”

    沉思赶紧起身:“治好了治好了,不过局长,伤口是没了但痛感还在,你这几天多照顾着人家点啊。”

    傅止戈嗯了一声,顺手把司燃身上的被子给他盖好。

    沉思看见这一幕心里嘿嘿直笑,等他出了房门,他立刻在时管局小群里把今晚的事儿捅了出去。

    不到十五分钟,全局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家老大金屋藏娇,为了一个齿痕还把他们局的大医师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