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看着镜子里的人，刚要开口，“干什……”
余晚时双手扶着台面，倾身上来道：“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不想想起来！！”谢韫骂道，“……酒//后//乱//性//酒//后//乱//性，但我他妈倒霉跟你乱了性。”
“酒//后//乱//性能解释，但是……为什么只叫我名字？”余晚时道。
“我怎么知道！”谢韫心虚说，“我……没意识了，瞎叫的，正好叫到你名字，行了吗？满意了吗？”
谢韫悄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镜子，余晚时正在镜子里观察着自己，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眼神和平日不同，直白得让他面红耳赤。
谢韫不想面对这眼神又无处可逃，他翻了个身，和余晚时面对面，结果整个人被余晚时圈在怀里。谢韫赶紧避开了他一点，用力推他道：“我反正不记得了，不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而且，我怎么可能喜欢男的……”谢韫说。
“我去的时候，你旁边可是坐了个小男孩呢。”余晚时道。
谢韫：“……”
洗不白了。
“所以既然你清醒了。”余晚时道，“那要不要来一次？”
“来什么……”谢韫脑子空白。
“你说呢？”余晚时说。
谢韫正在晕眩，反应了三秒后知道了余晚时在说什么，马上用手推拒着余晚时，下巴晗着道：“……你给老子滚。”
但那表情多少有点欲拒还迎了。
从脖子红到耳根，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谢韫那双倒置眼，向上抬的时候总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当然，以他的个子，可以自上而下看他的人并不多。
比如，余晚时。
“……”谢韫想说话，嘴唇开合了一下，余晚时垂下头，温柔地蹭了一下他的鼻尖。
“不想吗？”余晚时又确认道。
谢韫有气无力道：“你快点给我滚……”
他话没说完，余晚时低头吻住了他。
谢韫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亲吻的感觉，那种并不温柔的碰撞和炙热的鼻息，忽然向着他的方向倾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