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笙歌出了系统空间，睁开眼睛对着蒲团上的小白蛇发呆。
虽然它现在有了一些蛟蛇的特征，却并没有真正脱离蛇形。
小白蛇察觉到她奇异的情绪，游到她身边，歪着脑袋看她。
越笙歌与小白蛇对视许久，忽然道：
“小白，你说……”
小白蛇：“？”
越笙歌：“陆衍他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小白蛇一脸懵懂。
剑琉峰顶洞府，正在画符的陆峰主一笔杆子戳破了符纸，他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一个纸鹤传过去：“明日各峰弟子于剑澜峰上峰会武考核，你代表剑琉峰去，不得请假。”
越笙歌懵逼地看着纸鹤消散在自己眼前。
她前脚说了这一句，他后脚怎么就派纸鹤传话了？
这是巧合吗？
她忽然想起了在万剑崖秘境里做的那个梦。
那妖物长着陆衍的脸，还有一条白色的蛇尾。
越笙歌陷入了沉思。
她的视线不由飘向小白蛇。
这么说来，她遇到小白蛇那会儿，陆衍似乎不在……
听说分/身类秘法对自身损耗很大。
梦里似陆衍的妖物下半身是白色蛇尾……
这么一瞅，似
乎有点像放大版的小白蛇？
陆衍是未来剑尊……
小白蛇拼了命都要从树老头那抢个剑豆，一条蛇都这么执着练剑？
上回她洗澡时，刚想逗逗小白蛇……
陆衍就派了个纸鹤让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