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宁醒来,时蓉雅还在她身边。
这一次时蓉雅说没工作,好似就真清净下来。
可关宁知道了时蓉雅的身份,对时蓉雅突然空闲几天,生出了担心。
她怕公司没了时蓉雅不行,也怕调动了工作,突然有急事,来不及准备,时蓉雅暴露了自己。
藏了三年,瞒了三年,谎言如果突然被掀开,该有多难受,突然生了意外,她们都无法好好的坦白。
想到这里,关宁甚至想在这几天里跟时蓉雅好好说清,可一抬头看见时蓉雅的侧颜,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忍心打破现在的假象。
“醒了?”
“嗯。”
“今天要出去玩吗?”
“好呀。”
两人起床收拾整齐的时间,青城顶上飘来一大坨乌云,整个城市黑压压一片,能见度降低,好似夜晚一般。
关宁探出半个身子望天:“你快看看黄历,上面是不是写了不宜出门!”
起床前她才看了天气预报,明明写的是阴转小雨。
她有心理准备需要带伞,可这天,明明是要下暴雨的节奏!
时蓉雅跟着望了望天,远处的乌云都快低到对面的高楼,阴沉沉。
“看来今天是出不了门了,改天再去玩吧。”
“改天,是哪天?”好不容易才凑到一起的休息,下一次,能有半天的空闲都是奢侈,能出去玩,更是难以想象。
关宁捏住时蓉雅的衣袖,没舍得用力,时蓉雅依旧感到了她的失落。
这几天沉醉工作,能有休息的时间都待在书房,或是睡个懒觉调整精神。
衣食住行都有人管,不用自己操心,对别的欲望低到近无。
若不是那天的失神,也不会有跟关宁的现在。
那天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甚至比现在更冷,雨夹雪不断落在地上,整个青城盈起了大片的雾。
诸和一连签下了好几个在业内颇有口碑的自由舞者,剧场一年的演出不愁,创收同比上年度增加了20%,她在股东会上面顺风顺水,刁难她的几个老东西都没动静。
阚清安走了,她又牵了好几家的资源才稳固了诸和的地位,赢得了阶段胜利,时蓉雅没忘记给予她帮助的各家小辈,破天荒在会所包了大别墅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