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护住你，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不过别生太久的气，对身体不利，对🅙🔦孩子也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是和上辈子一样，从一开始就知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与人周旋吗？
“跟着它一路追踪过来的。”唐敬言边说边拉了拉绑在马车车窗上的一根细绳，从马车外头拉进来一只小鸟，柳欣妍看了一眼，“麻雀？”她只见过麻雀🜎偷稻谷，从没见过还有麻雀这么本事能给人引路的。
那只鸟被拉进马车之初一副病恹恹随时要死的样子，唐敬言不过掏了个小瓷瓶出来，它立马就开始在马车地板上又跳又叫了起来，活泼得不行。唐敬言把瓷瓶口朝下，往桌上的小瓷盘里倒🜡🃩了些……
“蜂蜜？”柳欣妍闻到了熟悉的香甜味，再看那色🗖🛥泽和外观。
“嗯，这是响蜜鴷🅴，也叫指🄡路鸟。蜂蜜、蜂蜡、蜂🗖🛥卵，它都很爱吃。只要训练得当，指路追踪不成问题。”
“你在我身上洒了蜂蜜？”
“不是，是……”
“你是说，刚才那些锦衣卫里的其中一个，洒了些蜂蜜在佟……身上？”从头到🅙🔦尾，柳欣妍只知道她姓佟。“这鸟是他养的？”
“对。”
马车外，一个极年轻的锦衣卫看着唐敬⚜💌言所在马车的方向抽噎，“小灰，我的小灰。”
另一个人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大人能瞧得上你家小灰，是它的造化，你该为☼你家小灰高兴，以后它就成了大人的亲随了，比你我都威风呢！”
“小灰它🝍晚上睡觉认窝的，不是它的窝，它睡不着的。”
“这样啊！那赶紧的，你马上🐈回家把你家小灰🅊🄵的窝给大人送过去，不🍎然惹恼了大人，直接和麻雀一样待遇。”
“麻雀……什么待遇？”
“烤麻雀啊！”
“……”
虽然没有炭盆，但经过唐敬言的努力，柳欣妍觉得身上的热度逐步回🍎归了，“张盈盈那儿，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你怎么知道她是张盈盈？”
柳欣妍🅌🅌被问得一愣，好似从头到尾，张盈盈都没有告诉过她🄃，她是谁，“她自己说的，她肚子里头的孩子是你的，往前推算时间，也就是咱们成亲前你离京执行公务那段时间的事了。那段时间你难道除了张盈盈之外还接触过别的女人吗？”
“她肚子里头的孩子不是我的。”
“不管孩🝍子是谁的，即便张盈盈有罪，孩子也是没什么错🜖🂉🜖🂉处的。”
“怎么没错了？错就错在他没投好胎。”
想起那个被一脚踢掉了的孩子，柳欣妍只觉得唐敬言这句话🄃说📻☛的极其刺耳。
“孩子又如何能选择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