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的老虎蠢蠢欲动,栖川沢莲和风间由乃被一道指派前往侦察情况。
临走前栖川沢莲不忘嘱咐羽泽。
“这次我照顾不到你的时间要比上次更长,宝宝要乖乖听话,不许勾引别的alpha噢。”
“彼岸花太久得不到喂养,你可能会感受到一点点的疼痛,就算那样也不能出轨噢。”
此时此刻羽泽只想杀了沢莲,岂止是一点点的痛,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混蛋……”
“啊啊!!”
羽泽疼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尖叫,感觉就像彼岸花深植在他体内的根茎长出了刺,因为羽泽害其感到饥饿所以报复性地用每一根尖刺剐蹭他的肠肉。
他屏息凝神想要假装忘掉身体的痛感,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浴桶蓄满了温水,羽泽把血墨泡在其中,顷刻间大片的红色在水面蔓延开来,赤身裸体的羽泽跟着钻了进去。
这是当年他被府邸旧任主母虐待到几乎双腿残废时风间寺送给他的。能治百伤,大概也能止痛。
果然,不到一会腹部就麻麻热热地淌过一股暖流,稀释掉了身体几乎大部分的疼痛。
羽泽长长卸下口气。
血墨轻微荡漾着漂浮在水面,墨块上描刻着的金粉被水泡得涣散,散开后又逐渐汇聚成一道蜿蜒蛇形的金线,从木桶的另一端一路延伸过来,好像要牵引他去往什么地方。
羽泽这次没有深呼吸,他任凭身体一点一点下滑,直到头顶彻底消失在水平面。
成吨的气泡在向上逆流。
“咳!咳!咳!”
羽泽的脑袋哗啦一声从水底里冒出,都还来不及回上口气就又被抓着脖子狠狠摁回水下,湍急冰凉的湖水猝不及防灌满他整个耳鼻口腔。
“好好喝一壶!让你尝个够!”
风间由乃带着几名仆从围堵了用狐狸形态在假山上晒太阳的羽泽,揪着他的后脖颈一遍又一遍地把他浸入寒天冻地的湖水,待几乎溺毙的时候再捞起,以此循环反复。
风间由乃朝羽泽亮出自己残缺的手臂,情绪狰狞:“我和妹妹的手都是你害的!”
“你以为有栖川沢莲做靠山就了不起吗?我有的是办法不让你好过!”
羽泽被仆从提溜着脖子悬空在湖面,被浸泡到每一根都贴服在骨骼的红色皮毛不断往下滴水。
他一边咳嗽一边笑出声:“那你可要注意了,等我难过完了看好你的右手,不然以后只能用脚指着我了。”
“你!”风间由乃恨极了的磨动臼齿,“好,是你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