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什么,与谁聊的?”
不该是随口一问吗,怎么还要问得如此详细?像是在审问一样。
厉雅心中这样想却不敢不认真回答:“饭桌上与家人聊,饭后与驸马聊会儿,也没聊什么大事,都是些家长里短。”
家长里短?夫妻间的家长理短吗,厉纯嘴里发涩,“你与驸马聊过曲谱音律方面的事吗?”
厉雅:“基本上不聊,驸马不通音律,对此亦不感兴趣。”
厉纯拿起手边茶水喝了一口,嘴中涩意淡了不少,放下茶杯后他说:“昨天不是与你说了,早去早回吗,不知道朕等了好久吗。”
这话透着股亲昵劲儿,厉雅不敢顺坡下,只得一本正经地说:“是臣的错,请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除了这两字你就不会说别的了。”
更亲昵了是怎么回事,亲昵中透着嗔怪,厉雅绞着手上的帕子,“当然还有谢谢,臣感谢皇上为臣所做的。”
厉纯见她,面庞粉粉地,半低着头不看他,他道:“你过来些。”
厉雅还是不敢抬头,但皇上的话她得听,朝着皇上的方向迈了两步。
“再过来些。”
她又向前迈了一步,还没等她停步站稳,手就被人拉了去整个身子失重,朝前扑去。一股清淡的香味传入她鼻中,是皇上衣服上熏的味道,她竟被皇上拉着扑到了他怀中。
厉雅大惊,本就有些红的面皮,一下子变得通红。
“你别动,就当是谢我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厉雅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羞耻感道理感一齐涌上来折磨着她,此时,她脸上的红快速褪去,变得刷白,唇上的血色也没了。
厉纯看着她的变化,抬手抚上她的唇,嘴上念叨道:“是凉的。”
下一秒,他的脸就覆了上去,与她这凉唇相依。
不知是太过震惊还是被吓的,这个过程中厉雅一动未动,想象中的挣扎没有出现,厉纯心中升起喜悦,更加肆无忌惮。
从没有过的感觉,心中被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不够、再填满......此过程如此反复着,不知疲惫。
厉纯放开厉雅时,心中是矛盾的,既觉得满足又不被满足,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强行把自己从这种状况中拉回,慢慢放开了她。
他闭着眼,喘匀了气后才睁开,这时发现她哭了。
厉纯心下一慌,拿手帮她擦眼泪,嘴上哄道:“不是要欺负你,是情不自禁。”
这话一出口,厉雅马上推开了他,她朝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皇上莫不是疯了。”
厉纯站起来,厉雅马上后退,他以更快的速度靠近她,拉住她道:“我们,也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