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长箐村里的这些老人们,测量出来的血压竟然都挺正常的,只有三五个年纪太大的会高一些。
这么一对比下来,好像村里的人整体的身体素质比东篱院子的那些租户要好一些。
不过张安转念一想,这好像也不奇怪,毕竟村里的这些老人已经过了一辈子的磨命,可能他们生活中的营养会差一些,但身体素质这一块的确要比城里的一些人好。
“张道长,这次又要麻烦你帮我看看了,这两天阴晴不定的,我这腿上的老毛病又犯了。”
张安正在神游太虚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黄二爷的声音。
原来墙面排着队来找张一行看诊的村民们身体都没什么大问题,即便有些小小的问题,也没花多少时间,顶多就是开个方子回去,让他们在家里自己熬药罐子调理一下就能解决。
所以排队的人走的很快,这才一会儿,就到了刚才还在队伍后面的黄二爷。
“这两天晴晴雨雨的,我琢磨着伱肯定要受罪了,把裤子捞起上去吧,我帮你扎几针,小安,在我的竹篓里把酒壶拿出来,倒一些在这个碗里。”
张一行稍微看了几眼黄二爷的腿,便转头跟张安说着。
黄二爷是村里人,张一行对他的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他得的是风湿病症,比较严重的那种,是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山里转,被湿气侵入体内导致的。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黄二爷还年轻,所以还感觉不到有什么。
可随着时间越来越差,到了四十来岁的时候,人到中年的黄二爷就感觉不得行了,每当天气大变的时候,他这腿就跟疼的钻心,将他折磨的不行。
后来去找张一行看了以后,才知道这小小的风湿已经养成了大患。
想要彻底根治已经没什么可能,至少张一行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是什么时候这风湿犯了针对性的治治标。
随后张安打开张一行的小竹篓,拿出里面的酒壶,打开盖子便闻到醇厚香浓的酒气,这味道张安太熟悉了,就是他弄上山给张一行的血米酒。
不过这是被勾兑过的,想来没有勾兑过的那个,张一行肯定舍不得给带出来糟蹋。
等张安往碗里倒了二两酒,张一行拿出打火机在碗里一点,白酒的液面里面燃起蓝荧荧的火烟。
这时候张一行将银针匣子打开,将里面的银针放进燃烧的酒碗里面浸泡了一下。
然后价格酒碗端起,黄二爷见状,将捞了裤子的腿给伸过来搭在长凳上,让张一行蘸着燃烧的白酒往腿上拍去。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觉得非常难受,因为白酒燃烧的时候,温度其实很高,被这么一拍,哪怕不疼,也会被烫的不行。
但黄二爷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被拍在腿上的时候,还浮现出了一脸舒服的表情。
这是因为他腿骨里的风湿病太严重了,而这燃烧的白酒跟风湿属性相斥,这么一拍上去,黄二爷不仅没觉得难受,反而减轻了他被风湿折磨的痛苦。
等到张一行将黄二爷腿上的几个穴位都用燃烧的白酒拍打了一遍,碗里那二两白酒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小安,再倒一些进来。”
于是张一行将碗里还剩下的那点浑浊的白酒给倒掉之后,再让张安重新倒一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