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被他一桶冷水兜头浇下,酒都醒了大半:“沈君兆!”

    沈君兆语调恭敬:“臣在。”

    “你……”

    雍理正想发作,又想到这儿也没旁人,他一早就知道这家伙想篡位谋权,有什么好生气的?

    反倒是……

    雍理眼珠子一转,将他一军:“原来你想看朕穿你的衣裳,早说嘛,朕满足你。”

    沈君兆:“………………”

    雍理还真开始扯他衣服。

    沈君兆哪敢让他胡来,每日见他都是折磨,再这般胡来若是酿成大祸……

    沈君兆按住他手,妥协道:“陛下还要喝鸣金酿吗?”

    雍理:喝个屁的酒,朕要脱你衣服轻薄你。

    沈君兆有的是巧劲,总能不伤着雍理还让他得不了逞,只是他自己受不住他这般胡闹:“您若不愿喝,那便回宫吧,御庭殿的折子该堆成山了。”

    雍理:“………………”

    真是没情趣到极点了,好好的氛围提什么折子?

    成心给他添堵!

    雍理松了手,不扯他衣服了:“拿酒来。”

    沈君兆这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雍理瞪他:“要么拿酒,要么脱衣服!”

    屋里没人,元曜帝不要脸啦!

    沈君兆对自己能一万个心狠,对雍理是完全没辙的:“至多一杯。”

    雍理哼他一声。

    元曜帝这臭酒量,两杯酒都能发酒疯,再来两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沈君兆绝不许他再喝。

    雍理撒娇卖乖向来拿手,脑袋一歪落他肩膀上:“子瑜……”

    沈君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