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黑奶子晃荡着,外衫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就这样靠在李绂身上。软极了,他的体温比李绂的要高出许多,像是碳炉一般。

    赛斯黑生的胖,故而胸前的奶儿也大的很,这样被挤着,露出一条深沟来,胸脯软的很,赛斯黑引着李绂的手抓上去。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里面溢出来,高高在上的九爷已经被磨平了性子,被饿了一天之后总算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愿意放下身段学会了怎么伺候人。

    李绂手里的念珠转的不紧不慢,上下磕碰发出极清脆的声音,他衣冠整齐,半眯着眼睛像是坐禅一般,赛斯黑却连是衣冠不整的,放浪如同街边的妓子。他跨坐在李绂的腿上,像是一条发情了的狗一样蹭着,衣服被他的穴含进去又吐出来,褶皱上水渍明显。他欲求不满,隔着一层衣服磨着逼总是搔不到痒处,赛斯黑张了张嘴,似乎又想说什么“你是不是不行”之类的话。

    可是昨晚上的教训太过惨烈,屁股到现在还红肿发亮,李绂就像训狗一样把他训得明明白白,而他生不出忤逆的心思,只好继续扭着腰晃着奶子发骚,希望李绂草一草他。他揪着奶子,把原本的一点拉成了一个长条,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下流话,从李绂的腰腹舔到李绂的阳具,他想这玩意儿想的发疯,原先不愿意咽下去的,此刻鬼使神差地用奶子裹住含在了嘴里。

    李绂的脸色隐藏在阴影里,但是赛斯黑此刻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神色了,因为李绂的屌硬了。少女手臂粗细的阳具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赛斯黑吞吐吮吸着,他愈发情动,鸡巴摩擦在地上划下一道道水痕。

    他快要被幻想中的性爱逼疯了,闭上眼睛就是李绂在草他,在打他,疼痛和服从组成的激烈性爱,他在打哆嗦,任由性器填满他的口腔让他直到窒息。

    他要高潮了。

    可是李绂把屌抽出去了。

    赛斯黑抬头,嘴角还淌着涎水,因为窒息而眼眶红红的,他想要接着给李绂口,却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弯起了身子,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

    李绂在踩他的鸡巴,沾了泥的鞋底子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石子,随着布鞋碾过了赛斯黑的鸡巴,连着底下两个卵蛋都被疼痛照顾到了。赛斯黑发着抖,想要说话,却被鸡巴堵住了嘴。

    念珠已经被扔到了一旁,李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曾经富可敌国的贝勒爷,看着他的面庞因为为男人口交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收着牙齿小心讨好着,这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太想要挨草了。

    李绂开始用鸡巴抽赛斯黑的脸,赛斯黑面皮生的黑,只能见着肿,看不见红,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着。

    李绂是见过赛斯黑的,不是在朝堂,而是在街角,胤禟装作站街的妓子,给男人草要先看鸡巴大不大,还挑三拣四,从草的频率到用什么姿势都要指点一二。

    李绂卖身给他两个月,被他用银子砸过脸,风光无限的胤禟把银票塞到他的衣襟里,让他好生伺候。

    现在呢。

    李绂踢了踢赛斯黑的鸡巴,看着他因为疼和爽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床,赛斯黑识趣的紧,自己爬上来跪趴着露出了屄,红艳艳的,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水渍。

    李绂草进去了。

    里面绞得很紧,热乎乎暖融融的,已经被草松了的肠道很容易就接纳了李绂的屌,还恬不知耻的吮吸按压着榨精,赛斯黑从高高在上的坐着变成了母狗,一边挨草一边挨打,还爽的发颤。

    李绂下手狠极了,他喜欢赛斯黑的屁股,又软又肥,能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尤其喜欢打这个屁股,用手,用板子,用藤条让赛斯黑在地上疼的打滚。

    人就是犯贱的,把一个人当狗似的养久了,他就再也不会怎么做人了。赛斯黑曾经迫切地想要从李绂身边逃出去,看见天光都会露出挑衅的笑容,现在曾经富可敌国的爷已经再见不了其他男人了,甚至畏光到躲在李绂身后瑟瑟发抖。

    李绂垂眼笑,底下人已经跪好了,他在赛斯黑肥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贝勒爷,劳您到床上去,奴才想要草您。”

    主子和奴才终究换了位置,李绂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插进赛斯黑的屁股里面,他训出来了一条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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