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了旅馆时两个人身上已经灰头土脸的了。
那家公路边的汽车旅馆上头挂着个已经破破烂烂的招牌,招牌右下角还有个小小的代表集团的四芒星,想来也是集团开在这儿的。
旅馆里的住客倒是不少,这儿已经临近北美片区了,凡是从南边过来的几乎都要在这里经过,因而旅馆里的东西全都算不上便宜,柴油汽油比之北美片区内的还要贵上三倍。
兰很不开心,她叫承影去开房,自己去给车加油,过来时却发现他已经订了个两张单人床的。
他已经好几天不让她碰了,一摸过去时就是说他们的水快用完了,做完后再清理会很浪费水。
眼瞅着入住的是对情侣,前台那络腮胡子的男人冷哼一声,“避孕套一个20刀,房间里没有,要买从前台拿。”
兰上前搂住了承影的药笑嘻嘻道:“没事儿,我们用不上。”
承影的身子僵了一下,兰在旁边瞅见了他耳朵红了点儿,也没说话,被她推着上了楼。
他倒真不是在防她,只是没想起来而已……
旅馆只有两层,铁质的楼梯一踩上去嘎嘎作响,二楼的走廊上还有几个孩子跑来跑去玩球,走廊里一股熏入味的烟草味。
进了房间后,里头闷得比外面还热,墙上挂着个不知道有几十岁的电扇,承影走过去开窗想要通通风,却一眼就瞅见了楼下几个男孩对着不知道谁的汽车屁股撒尿。
如此沉闷燥热的天气,承影倒不觉得兰这时候能够提得起劲来和他做爱,但一转身,却看见她已经钻进卫生间里洗澡了。水声哗哗作响,她一边洗着一边喊道:“宝,要不要来一起洗啊?”
承影坐在床边,把他们带上来的行李箱打开,看见了里头兰一样也没落下的家伙事儿,又觉得脸上有些臊红起来。
“不用了,我等你洗完再洗。”承影回道。
房间里的墙上还挂着个仪表,用来计算水费的,洗澡用的水虽然达不上食用级别,但也算得上不便宜,得在房费里另外计费。
难怪他在楼下时闻到了一些客人身上浓重的狐臭味。
不过他并不想让兰看到自己做准备的样子。兰对于他的两个穴一向无所顾忌,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但是这些天来,他也很久没洗澡了,都正常地和她吃喝,没再忍饥挨饿。因而如果她要操他的话,他还得提前准备一下才行。
兰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头发还没干,浑身带着清凉的水气,畅快地用毛巾擦着脑袋,把电风扇拉开对着自己的脑袋吹。电扇的声音比追着人咬的大鹅嗓门还大,哐哧哐哧地转着。
“我也去洗澡了。”承影拿着毛巾和别的朝着那个小得可怜的浴室走去,兰瞅见了他手里头的东西,眼神不怀好意起来。
进入浴室时他听见了她在自己身后的吹口哨声。
肌肤相贴时本该燥热才对,但兰却关了自己身上大部分肢体的恒温功能,只留住部分护着内脏。
那只扣着他腰肢的手甚至似乎有些冰凉。
兰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承影的后穴中,已经被他自己扩张过的甬道松软而热情,在兰的手指插入时讨好地过了上来。
他被她压在窗框上,上身还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挂在膝盖上,随着她的进入而腿根颤了一下。
兰注意到他甚至给自己脱了毛,原本毛发就不旺盛的身体,此时更是光洁干净,像是把自己准备得好好的,等着她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