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一块大洋1800文-1900中间,最低不会下于一千五。

    不过那是1919年,现在31年物价不一样,她就拿出了两块大洋。

    “孩他娘,将火灯拿来。”春泗爹对着出来的春泗娘扭头说道。

    现在军队在收蚌壳灰,可以用来治疗烧伤。

    白天孩他娘带着孩子们去湖里敲碎蚌壳灰,敲碎一斤半的蚌壳灰也不过能得到一文钱。

    两块大洋足够他们一家四口几个月的吃喝,还能给春泗在岸上找个好婆家,不用跟在船上吃苦。

    春泗娘本来听到女儿的尖叫,让儿子藏好后,也跟着出来了,听到孩他爹的话就转身回船将灯带出给了他。

    春泗爹提灯仔细打量过后,见是跟他女儿差不多的岁数,长的也极为好看。

    虽然因为在水中,但从那眼睛还有气质来看,跟他在码头上拉纤时见到的有钱人家小姐一样,不像是那些跟水匪勾搭在一起的花娘。

    林若言在船上那个小姑娘的帮助下上了船。

    还好她身上穿的还是那种清汉女服装,上次在船上她就发现了,衣服宽大,装作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东西很不会引人怀疑,所以在大理见到有卖这种衣服时,买了好几套放入了空间。

    别看现在是冬天季节,作为船上的渔家女因为需要干活,又不能让水湿衣服,通常袖子到手肘位置,裤子到膝盖位置,这是夏天的服装。

    冬天的时候虽然不会做的很短,但也是往宽了做,这样干活的时候才方便能将袖子和裤腿卷上去。

    这个船上也确实像那个壮汉说的,多了林若言一个人,空间狭窄了很多,加上一家四口,勉强能有转身的地方。

    看在钱的份子上,春泗爹让春泗娘找来春泗一身还算新一点的衣服让林若言换上,要不然这大冷天冻病了也是一桩麻烦事。

    他带着儿子春申先去乌蓬外。

    “小姐你长的真好看,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也能住在岸上讨生活就好了。”春泗将自己的衣服拿出,羡慕的看着林若言。

    她虽然在这周边常年风吹日晒的渔家女中,皮肤算是很白的了,但跟眼前的一比却又无端的黯淡了许多。

    “你长的也很漂亮,岸上并不......”林若言刚解了几个扣子,露出大半个肩膀的手顿住,立马将衣服拉过扣上。

    远处的江边上传来一连串的鼓声。

    下一瞬,春泗爹带着春申就闯了进来,挂着的被褥掀开到船蓬上,冷风吹了进来。

    他将船中的火灯放入江水中浸灭,炉子中的火也用汤婆子中的水剿灭。

    “孩他爹,你怎么突然进来了?”一旁的春泗娘问道。

    春泗爹跳到小船的摇橹处,才说道:“那些水匪来了,莫说话。”

    “码头上的驻军营火已经熄灭了,那些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春泗爹往岸边码头的方向看去,惊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