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或善良似乎都跟她沾点边，但她很清楚，人类的世界里只有利益相关，没有善恶之分。<r/>
<r/>
乔伊娜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也难以回答，缓缓摇了摇头。<r/>
<r/>
“那么……”<r/>
<r/>
胧夜的语速忽然加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明白，你不想在混沌与秩序两方势力间做选择，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对么？”<r/>
<r/>
“是的。”<r/>
<r/>
“但你没法逃避秩序与混沌的冲突，你承认么？”<r/>
<r/>
乔伊娜眉头慢慢皱起，踌躇道，“也许吧，这个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至于道德因素……我很少考虑，因为这里面关系复杂，也许掺杂了我个人的因素，也许有时代的原因。”<r/>
<r/>
“那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r/>
<r/>
乔伊娜的余光扫向白王，对方正看向别处，有些事情逃不过她超强的感知力，他的表情显示，一直在聆听她们的对话。<r/>
<r/>
胧夜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问话，“你瞧，混沌和秩序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了。你也说过，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但你却不得不承认已经深陷其中，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做出选择。”<r/>
<r/>
乔伊娜迟疑了一下，答道，“嗯，也许吧？”<r/>
<r/>
“那就代表了你还不理解一些真相……关于信仰、宇宙的真理、无可名状的威胁、混沌的来源，我很难给你描绘那种感觉。<r/>
<r/>
但说实话，你很令我吃惊，真的！并不是因为在短短几个月内，你身上产生的变化，而是因为你肩负的责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