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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娜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如果不是主人带领她走到这一步，也许她现在还在西部荒野里，率领一群暴徒继续当她的女王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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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话题太沉重了，我不适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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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人绝对适合。我说过，有时候你会深陷其中，自己做出选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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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夜根本没考虑留给乔伊娜说话和思考的时间，一股脑说了下去，“你知道，我的头发颜色变了，对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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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娜看看她的银灰发色，记起以前她那一头油亮的黑发，点了点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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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知道么，这并非我的选择和想要的改变，而是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事，才会变成这样的，有兴趣的话，我稍后会跟你说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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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谈谈另一个话题吧。之前我说过，我们远古者与伊斯帕廷那些人不同，是因为理念上的冲突。现在我告诉你，是什么样的理念和为什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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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洗耳恭听。”乔伊娜诚恳地做了个请的手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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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夜点了点头道，“那是因为我们的信仰……很久以前就有分歧了。不管怎样，你一定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被搞成这样，对吗？很简单，是我们对待神明的态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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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你之前说的秩序与混乱，跟神明有关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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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听我说完再做判断吧。让我举个例子给你：在很多年以前，那时还没发生大灾变，人类的时代是辉煌而令人羡慕的。你经历过前文明那个时代，应该懂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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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时的人觉得，科技的力量是强大的，世界在人类眼中不再神秘莫测，人类也不会再因无知，而对那些无法理解的事物心生恐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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