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哄好。”
沅衣想着花谨懂的多,她细细讲道。
“霁月闭着眼睛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他最后还睡了。”
“我见他睡了,想给他按按手,还没碰呢,他就醒了。”
啧,的确够有本事的,还能把人哄睡了。
“接着霁月就和我闹了。”
沅衣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恨不得埋到地上去。她抬不起头,羞的,她真是什么都做不好。
“我好不争气。”
花谨捂着嘴笑。
还不够争气?她头次学哄人都没她这种成效。
敢情这还真是个稀罕宝贝。
谁不是男人哄着女人,她倒好调辈了,处处呵护着她的情哥哥。舍不得男人受半点伤害。
“风光这张嘴,在花满楼里对着那些个爷说,不用听多了,一两次,就能为你疯迷。”
能被人撕碎,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末了,留在嘴巴边细细回味。
“花谨姐姐,你别逗我了,我如今该怎么办啊。”
花谨心里有数,见她六神无主,心里舒服了几分,如今遇到事儿知道找她了,看来这几日的努力没有白费。
“风光,男人给点甜头之后,是要晾一段时间的。”
沅衣觉得不行。
“叫我不管霁月?”
花谨点点头,“男人吃多了甜头,会腻,你要学会适当赏甜,还要给自己树威,你不要总依着他,而是要让他自己心里明白,你才是他的支柱。”
不过是个病怏怏的男人,站都站不起来,还能翻天不成?
“我......”
沅衣不傻,她知道花谨不愿意帮忙了。
只能和她打马虎眼说道。
“那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