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澜的身体后,江之北脸上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如果不是刚开始他的眼神瞬间移动,谢澜简直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雌虫淡定地举着毛巾开始帮助雄虫擦拭身体,手上动作轻柔,毛巾的触感略微粗糙,带着滚烫的热意,擦过的地方皮肤都开始泛起红色。
江之北一边擦一边温声问:“这个力道可以吗?”
谢澜被擦得很舒服,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的原本目的是要色|诱老婆,桃花眼都快活地眯了起来,点了点头。
于是谢澜就这么被江之北翻来翻去地擦完了上半身,雌虫的手法刚开始还生涩,后面完全就成了一个娴熟的搓澡工,中间还去了几次浴室换热毛巾。
谢澜终于在老婆开始给他擦腿的时候反应过来:不对!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真的让老婆给自己擦澡啊!
于是他抖擞精神,重振旗鼓,趁江之北再一次去换毛巾的时候摆出一个经过精心计算的姿势。这个姿势使得谢澜能够含蓄地将自己漂亮的肌肉和完美的比例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江之北眼前,同时并不会显得刻意。
江之北拿着新毛巾出来之后,直面谢澜修长的双腿和赤|裸的胸膛,尽管已经做好了防备,但还是暂停了呼吸。
雄虫的身躯兼具力量与美,绝不是一般的柔弱雄虫能拥有的,在天然弯的雌虫看来,也就更具吸引力。雌虫喉结微微滚动,勉力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本能,照旧走上前去,以与之前无二的力道帮雄虫擦拭双腿。
谢澜看老婆怎么还是跟瞎了一样毫无反应,十分不敢置信,几乎下一刻就要委屈地脱口而出“老婆你怎么不馋我身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堪堪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中将怎么不说话啊?”
雌虫动作微微一顿,眼睛专注于手下部位:“您想让我说什么?”
雄虫撇撇嘴,很是理直气壮地说:“我的身材练得不好吗,中将为什么都不夸我?”
没想到雄虫会如此直白地求夸奖,江之北不由得失笑,一本正经地点评道:“您的身材当然好,比我见过的所有雄虫都好。”
雄虫细细品味过来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直起身来,炸毛了:“你怎么还看过其他雄虫的身子!听起来还不止一只!”
听出雄虫话中能挤出柠檬汁的酸意,江之北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雄虫正瞪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痛心疾首的谴责。但是即使这种眼神带有负面情绪,带给江之北的感觉也并不讨厌,仍然可以勾引出江之北那种微妙的虫族本能。
江之北又低下头去帮雄虫仔细擦腿,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信手拈来一个以假乱真的谎言:“因为我还是中校时,曾经在处理雄虫刑事案件的部门工作,雄虫在改造前都需要脱衣拍照留档,所以自然也看了很多。”
顿了顿,雌虫语气落寞:“您会因为这个就觉得我不守雌德吗?”
“怎么会!这个又不怪你。”雄虫得到解释之后脸色明显变好了许多,急忙阻止雌虫向一个自我责怪的方向想,“我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虫!”
“那就好。”江之北微微松了口气,冲雄虫感激地笑笑。雌虫面容本就俊秀旖丽,此时一笑便如繁花乍开,春风拂面。
雄虫自然是看呆了,耳尖慢慢泛上淡淡的粉红色,任江之北娴熟地将他的腿搬来搬去地擦,也没有再出声。
江之北不用与雄虫说话,便可以用更多的心思来抵御雄虫身体对他的诱惑。他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把雄虫擦干净,接着用被子从头到尾一裹,防止雄虫着凉。
结束了这一切的工作之后,饶是身为军雌的江之北也有些疲惫。这种疲惫并不是那种战斗后的□□疲惫,而是与本能对抗的精神疲惫。
江之北刚要离开,在床上被裹成毛巾卷的雄虫突然又开口,别别扭扭地说:“那个,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做类似的工作了?”
江之北脚步一停,面上的微笑却是无懈可击:“您为什么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