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只有深夜敢打开作业帮疯狂‘插题’?你爸爸会因为发现你做数学题揍你吗?”小B问。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小A冷冷道。
“那个……你们能先离开一下吗?我想……解决一下。”周子安的脸红到滴血。
三个人沉默着离开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屋子里正在发生一起极其恶劣的对数学题手冲事件,他们三个成了无语的看客。
第二个方法是脱敏。周子安许久未做题,有了许多作业存货。小C换上了她的S套装,紧身皮衣配柳钉颈环配皮鞭,说要进行“适当的督促”。周子安紧张地握着笔头凝视一道隐函数问题,看着看着,头沉下去,另一个部位却升上来。小C见状,威胁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在想什么呢,嗯?”周子安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一样,弓腰泛红。脸上不是考试被抓作弊的学生表情,而是小旅馆里被捉奸的表情。
“我要是小C,就绝对不会问他在想些什么。”坐在监控室里的小A推了一下眼镜,冷峻地说,“不过这题有什么难的,除个ex不就可以了吗?”
小B夸张道:“‘初哥ex’?他跟上一任没做过……题吗?怎么有ex还是初哥?”
这一边,周子安鏖战了十五分钟左右,终究丢兵弃甲,溃不成军。他沮丧地盖上笔帽,像早泄的男青年事后提裤子的样子。小C沉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接下来那么多道题,你都要放弃了吗?这就是你的毅力吗?”周子安慑于她的威严,战战兢兢地提笔,艰难地埋头苦写。整整一个下午,每道题都只写了一点,一直耗到小C点的披萨外卖送到楼下。
“我懂了,这就是‘我只蹭蹭不进去’。看似在做,其实没有。”小B已经开第八局王者了,还有闲工夫进行锐评。
“我宁愿看一百局沙特对阵阿根廷,也不愿意看他做题,这是一种力透纸背的痛苦。”小A说。
这边,小C优哉游哉地大嚼披萨,全然不顾周子安哀怨的眼光从背后投来。面对做不出来的题就好像脱了裤子才发现对方有疱疹,到了射精的顶峰却被堵住了马眼。他懊恼地投下笔:“我放弃。”
“你放弃了对数学题的欲望?”小C嘴里塞满了披萨,含糊不清道。
“不,我放弃了压抑欲望。”
四个人走在秋凉的街上,此时华灯初上,灯火温柔。晚风吹散了身上的情欲,夜晚带着几丝阖家欢乐的温馨气氛。他们沉默,又好像诉尽千言万语。
“额……你刚刚是盯着广告下面的电话号码看吗?”小C问。
“不,我没有,”周子安匆忙别过脸,“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觉得数学很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需要的是镜子。”
“你指的是对镜自慰?”小B问。
“我指的是接受自己!我不想改变了,对数学题勃起的滋味其实也不错。”
“是不错,要是我学生时代有这项技能,不得性成瘾啊。”小A说,“不过,我还有最后一种办法,你不妨赌一次。”
“什么办法?”
“认知疗法。”
“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可是真枪实弹。”小A严肃道。
一周后的某一天,下午3:45分,周子安推开四季酒店502号房门。下一秒,空气炸开他的尖叫:“woc!”
雍容华贵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下身赤裸的青年男子。他宽肩窄腰,大腿粗壮,屁股挺翘。劲瘦腰肢随着某一频率上下扭动,好像在迎合体内塞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