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领头,侍卫们便接二连三地挥刀朝骆应逑砍去,根本不管自己的性命,也像极了疯子。众人惊吓,以为这里会血流成河,可事实只有一半,骆应逑夺刀后并没有砍脖子,而是砍断了侍卫们的手。
“王爷!”黎相忆捏着手肘大喊,骆应逑在层层叠叠的侍卫中穿梭,他身手原本就好,如今被蛊毒控制更好。
今晚的一切都有预谋,他为何要来。骆时遗究竟设了什么局在等他,她握拳的掌心微微出汗。
前方侍卫断手后哀嚎后退,后方侍卫飞快补上空缺位置,训练有素,直将骆应逑逼在圈内无法走出。
“别过去,他是个疯子,我们走。”黎相与蹲下身扶起黎相忆,半拖着她往后走。
“他不是疯子,大姐,你让我试试。”黎相忆挣不开黎相知的手,只得软言求道:“我求你了,我一定要救他。”
黎相与停下步子微微一愣,手上力道却不减,还从未见过黎相忆如此,她以前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谁的话都听,很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傻丫头,你该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跟我走!”不多说,黎相与果断拒绝了黎相忆,拉着她继续往人堆里走。“你当他死了。”
望着黎相忆紧张的模样,骆时遗皱眉,狭长幽深的褐眸泛出凛凛寒气。便在此刻,几位大臣疾步走出人群。
“皇上,咸王就是个疯子,请皇上为都城百姓着想,也为自己着想,杀咸王。”黎曲第一个出声。
而后,第二个说话的人是扶阳郡王高浦,“皇上宅心仁厚,但咸王他并非常人,请皇上莫要念在兄弟之情姑息他。”
“还请皇上下旨,杀咸王。”一众大臣一个接一个地下跪,异口同声道。